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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下，那四人之中的一个人，有些抱怨地回答。
很显然，他那边格外忙碌，但那个职位的空缺，需要他来调动。
杨往的身份，便是天海市的巡查官。
这一下死了，只能再找人补上。
“他倒是不急，只是被人杀了而已。”
衬衣男子见对方还不知情，不由笑了笑。
“哦？被人杀了？千重幻境，近乎照彻无人能破，谁可以杀他？”
这一瞬间，全息投影里的人显得有些吃惊。
他认真了起来，盯着衬衣男子发问。
“人间之圣。”
衬衣男子玩味一笑，缓缓吐出四个字。
话语一落，不仅是首先回应的那个人，就连全息投影里的另外三人，都抬起了头。
“人间之圣？我好像…听说过。”
“我看过直播，一步入照彻。”
“有点意思。”
“叫什么名字来着？程什么…？”
那四人纷纷回忆，很显然，他们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一个人间之圣，没有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人间之圣，程乾。”
最终，还是衬衣男子回答，道出了名字。
程乾？
全息投影里的四个人，立马输入资料，紧接着，一切关于程乾，关于人间之圣的信息，事无巨细、通通呈现了出来。
他们仔细观察着，时而点头，时而沉默。
衬衣男子把玩着手里的电子笔，饶有意味地看着这四人，也不做声，仿佛要等着他们先开口。
“有意思，原来民间出了个妖孽，一个人挡下了神异会。”
“生命大学的人也杀了，还拒绝了三生院的招揽。”
“最后进了个丹元集团？罗威齐面子真大。”
“刚入照彻就能杀了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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