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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宋箬灵不冷不热，“哦，是嘛？”
跟着堂姐的动作，宋菅霜也放下咖啡杯，舔了舔又言，“……她还挺勾人的哦，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宋菅霜口中的那个“她”，不知说的是谁。
“呵，”又是一声冷笑。
不过从宋箬灵的回应表情来看，应该是她们都不喜欢的人。
二人对视，皆是一副鄙夷神色。
“还真别说，”扯了扯裙摆，宋菅霜故意拉长了尾音，戏谑道：“他们沈家的女儿，一个个的，都是那副德行。假清高，搞得好像自己有多高贵似的，”
白眼一翻，回身看向儿童屋，宋菅霜又示意宋箬灵，“你看吧！她把儿子放到这边来，一个人跑去二楼和那群男人说说笑笑。呵，真够可以的。”
话一出口才知道，原来她们在偷偷议论的对象，正是沈怜青。
“顾惓在这儿？”宋箬灵惊讶，紧忙挪着身子向内望。
点了点头，宋菅霜又低声嘲，“真不知道我那个大哥是怎么想的，还一直坐在那儿看着，一句话都不说。”
忍不住偷笑，宋箬灵直言，“真窝囊。”
“谁说不是呀！”超做作的挪了下盘子，宋菅霜冷笑。
“不过也没办法呀！”宋箬灵提着气，佯作为难道：“谁让人家当年是t城赫赫有名的美人尖呢。嫁给你大哥，怎么说也是委屈了，傲就傲点儿吧。”
“嘁，”撇嘴翻目，宋菅霜生气，直接破口大骂，“我呸！还美人尖，头上插根毛，她以为她就变成凤凰了？草鸡还是草鸡。”
“噗~”宋箬灵闻言，直接笑喷。
只觉自己骂的还不够，宋菅霜接着说，“就她干的那点儿破事，以为谁不知道呢。想当年，恬不知耻的倒追顾玦，结果可到好，人家根本没看上她。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听家里安排，嫁给顾准那个窝囊废嘛。”
“哼！是呀！”宋箬灵从旁附和，“不过话说回来，沈家老太爷还挺知恩图报的，想当年，他可是把沈怜青当做掌上明珠来看待。后来就算顾玦不答应，毁了他的颜面，老爷子也还是把宝贝女儿嫁给了顾准。就那顾准，年轻的时候花花公子一个，谁不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沈老太爷还挺豁得出去的。”
“呵，那能有什么办法？”肩头一抖，宋菅霜沉声说，“当年沈家濒临破产，要不是顾家老爷子出手相救，哪儿还有沈家今天的风光呀！这样的恩情，沈老太爷就算是割肉放血，也得把女儿嫁过来。”
抬起头来，面上是滴滴点点的落寞，“我家那个，用以前的话说，又不是正房太太所出，就算再机灵也没用。除了顾准，她没得选。”
听出了话中的玄机，宋箬灵急忙问，“顾况也喜欢过沈怜青？”
这一声问，似是戳中了痛处，宋菅霜的脸微微有些扭曲，她气不过低吼，“喜欢有什么用？又得不到。他这样，能娶到我，都是上辈子积德了。”
惹怒了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宋箬灵一笑，忙改口道：“别这样想，顾况其实也挺好的。”
“唉，”叹了口气，宋菅霜垂眸，捏着勺柄说，“别安慰我了，堂姐。他什么样，我心里最清楚。”
勉强撑起一抹笑，她抬起头，看着宋箬灵：“我可没有堂姐你厉害，就我们家的这点儿小产业，一年到头来也就是几千万的收入，还没有优奈的启动资金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