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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故弄玄虚吧？
对于林一凡拿出的这份合作协议，在场的众人都很不相信，第一个想到的是林一凡伪造出来的。就连秦秋水和唐倩，看向那份合作协议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
“拿过来我看看。”最先反应过来的秦秋水，看向唐倩说道。
接过唐倩递过来的合作协议，秦秋水拿着文件的手轻微的抖动着。如果林一凡这时候拿出来的合作协议是假的，今天谁也救不了他了。
仔细的将合作协议看了两遍，秦秋水可以确定，手中的这份合作协议，是真的。这让她再次看向林一凡的眼神，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王家终止和秦家的这几个项目合作，起因就是因为林一凡。从王世文在警局表现出对林一凡的敌意，别说重新让他和秦家合作，就算让他放过林一凡，都不可能。
除非……
脑中突然冒出那个念头的时候，秦秋水脸上的激动被紧张取代。林一凡要真是为了帮自己，答应了王世文过分的条件，秦秋水宁愿不要总裁的位置，也不希望欠林一凡这个大人情。
脸色阴晴不定的秦海，一直注意着秦秋水的表情变化，看到秦秋水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双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不用去看那份合作协议，他也能猜出，肯定是假的。
“秦总裁，这份合作协议是真是假，你总要给句话吧，大家可都在等着呢。”秦海从秦秋水的表情变化，已经猜到了那份协议有问题，此时故意不去看合作协议，而是让秦秋水自己说出来。
不管秦秋水承不承认合作协议是假的，只要她开口，秦海就能抓住这一点不放，让林一凡今天走不出这个门。
感受到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秦秋水压下了心中飘飞的思绪，目光复杂的看了林一凡一眼，最后看向秦海，淡声说道：“这份合作协议是真的，谁不信可以自己看。”
她说完，将合作协议扔在了会议桌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合作协议正好落在了秦海的身前。
嗯？
不是假的？
秦秋水的表情变化，让秦海的怀疑变得有些动摇起来，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个侄女，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林一凡拿出的合作协议是真的，至少说明她没看出是假的。
脸色阴晴不定的秦海拿起合作协议看了起来，几分钟后，将合作协议看了好几遍的他，一对浓眉紧皱在一起，就连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竟然是真的！
“这份合作协议没问题吧？你要是还不确定的话，可以给王世文打个电话问问。”秦海的反映似乎早就在林一凡的预料之中，他笑着说道。
震惊中的秦海竟然真的掏出手机拨通了王世文的电话。直到现在，他还不相信林一凡真的能让王家继续和秦家合作。
“这小子还真让王世文答应继续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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