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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顿了顿，就去洗澡了，决定等会出来再试探李副厂长的口风，看能不能将他捏在手里。
看着芙蓉出水，李副厂长心有余而力不足，低头长叹一声：“好想吃肉，但你不够争气。”
秦淮茹笑道：“知足吧你。”
“这哪能知足，这神仙般的享受，我恨不得天天如此。”
秦淮茹靠了过来：“那我天天来如何？”
李副厂长沉默，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偏头看向秦淮茹：“你在打我的主意？”
秦淮茹一笑：“你不是已经打过我的主意，我比那刘岚要强些吧。”
李副厂长点点头：“不是一些，是很多些。她就像个咸鱼一样，连翻身都不会。我拍拍，还给我来了句你拍我股干披嘛，直接给我整的没话说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她啥都不懂，没意思。”
李副厂长很赞同：“是啊，很无趣。没有你好。”
“那你就不要去找她了，找我。把给她的东西都给我，如何？”
“可她只跟我，不跟别人。而你不只跟我，还跟很多人。她比你干净一些。”
“我也可以只跟你，不跟别人。但你得帮衬我一家老小不饿肚子。”
李副厂长添了添舌头，没有立即答应。
秦淮茹没有催李副厂长，只是静静看着他。
良久，李副厂长挥手道：“肉和面都在厨房，你都拿走吧，比许诺你的，只多不少。”
送走秦淮茹，李副厂长开始扳着指头算一笔细帐。
筒子楼下，秦淮茹仰头看了一眼五楼：“真的不上套吗？我不比那一脸皱巴巴的刘岚强？”
回到家中，秦淮茹敲门：“棒梗，快开门。”
开门，棒梗大呼一声：“妈，你哪里搞的这么多东西？”
听到棒梗的话，贾张氏连忙跑了过来。她围着秦淮茹转了一圈，用鼻子嗅了嗅，啥腥味都没闻出来。
秦淮茹都在李副厂长家洗干净了，当然没有气味散出来。
虽然没闻出什么腥味，但凭着直觉，贾张氏知道这东西来路不正经：“哪里来的？”
秦淮茹没有隐瞒：“李副厂长那里，肉换肉换来的。”
贾张氏没想到秦淮茹这么直接，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她脸阴沉的仿佛都要滴出水来。
在回来的路上，秦淮茹想好了，反正贾张氏也知道她干出的那些事。
并且还为了吃到肉，贾张氏还对秦淮茹说出让她出去卖肉的话，所以秦淮茹也不打算掩饰，直接就说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抄起鸡毛掸子对着秦淮茹一顿猛抽，小当和槐花当场吓的尖叫大叫，随后哭了起来。
棒梗则在一旁静静看着，嘴里嘟囔道：“奶奶打妈是为了家里好，我妈又做对不起我爸的事了。”
贾张氏一掸子抽在白面袋上，将袋子抽破了，白花花的面粉洒落一地，秦淮茹连忙用手护住白面：“这是我换来的，是家里的口粮。你打我可以，别打肉和白面。”
贾张氏大声吼道：“我今天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以前你还跟我遮遮掩掩，今天直接就说了，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吗？”
秦淮茹倔犟道：“你都让我去出卖肉换肉给你吃，你都这样对我，那我还遮掩干什么，反正脸都已经丢光了。”
小当冲出去，跑到何雨水门前，拼命的敲门：“雨水姑姑，我奶奶又打我妈，你赶紧去看一下。”
何雨水开门骂了一声：“活该，狗咬狗。”
随后又关上门，不去理会小当的哭喊。
小当又跑到一大爷家。
一大爷没开门，脸上厌恶的对一大妈道：“就秦淮茹家屁事多。”
随后拉闸关灯，不理会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