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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摇摇头道：“我不要实物，我只要票和相应的钱，到时候我自己去买。”
李副厂长有些为难道：“傻柱，这三大件不便宜啊，加起来好五百多。加上我去收集票，里里外外恐怕就小一千了。”
何雨柱没有理会：“今年兄弟厂几个主要的负责人，还是往年那些人吗？”
李副厂长点点头。
得到李副厂长的肯定，何雨柱心里多少有些谱了：“你找上我，我不能保证百分百，但我能保证百分之一二十概率，剩下的全看李副厂长你自己了。”
“这概率也太低了吧？”
何雨柱没直接道：“还不是你招的那位主厨干的好事。我这概率还是在那几位负责人同意来的情况下。如果他们不来，那一点概率都没有。”
李副厂长犹豫再三：“事成，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事不成，只能给你一半。”
见何雨柱还要说什么，李副厂长连忙接着说：“傻柱，如果事不成，总不能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吧。如果没成，我都不知道我的下场会怎么样，我手里总得要留些钱防备。”
何雨柱点点头：“我只能是尽力把菜做到让大家满意。几位负责人吃的高兴，吃的开心，这心情一好，小酒一喝，啥事都好谈。我只是一个辅助作用，这事成于不成，主要还是在于李副厂长。”
事情谈妥了，李副厂长就喊秦淮茹一起回轧钢厂上班。
秦淮茹回了句：“李副厂长给钱先去，我家里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等李副厂长走出院子，秦淮茹笑着看着何雨柱：“傻柱，想不到你心可够黑的，直接让李副厂长大出血，还是你有本事。”
何雨柱抬了抬眼皮，转身就回去把门上锁，准备再去拉一趟东西回来。
“傻柱，钱和票加起来都小一千了，你能…”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你是想说，能不能借点我是吧？”
秦淮茹还真的点点头，一脸天真的模样：“傻柱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心里的想法你都知道。”
秦淮茹当然不是真的天真，而是装的天真。
何雨柱一脸嫌弃道：“你特么的真不是个东西。我就知道你这几天，天天跑我家来，假装关心我是有所图谋的。”
秦淮茹摆摆否认道：“你不借就不借呗，干嘛，骂人干嘛。我是真关心你的，不带任何目的。”
何雨柱推车出了院，秦淮茹跟在后面：“傻柱，自行车、手表、缝纫机这三大件，自行车和手表还好，这缝纫机挺重的，你一个人是搞不回来的，买的时候你叫上我，我请半天假不上班，帮你把它们都拉回来。”
没理会秦淮茹，出了院门何雨柱直接踩着自行车就走了。秦淮茹还在后面大声喊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傻柱，买的时候记得提前一天说，我好请假。”
……
李副厂长回到轧钢厂，交代了一些事就走了。下午，李副厂长带着小礼物，到兄弟厂几位负责人家里看望，并表达心里的愧疚。
几个负责人看到后，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从最后一位家中出来，李副厂长一脸肉疼：“第一步已经完成了，还有傻柱的三大件的钱和票也要着手准备，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李副厂长恨恨道：“我怎么就招了这么个垃圾玩意，才半年时间，我油水就恰了那么一丁点，结果搭进去我五六年的积蓄。等这事了了，我重新再找一个厨子把你换了，你就给我去扫厕所吧。”
自从从李副厂长那里听到内幕消息后，秦淮茹上班都在走神。她心中盘算着这事如果没成，那她家该怎么办？
没了何雨柱后，好不容易搭上李副厂长这根线。如果因为这事，李副厂长这根线断了，加上自己歇业了，那该怎么办，难道只能出去乞讨要饭不成？
到那时候，不仅仅只有她一家沿街乞讨，恐怕还有轧钢厂里其它的人。
京城每月最低标准是每人五元，低于五元的才算贫困户有救济的，而自己275刚好够，是领不到救济的钱。
想到种种可能，秦淮茹恨恨的将扳手打在机床上，嘴里骂道：“没用的东西，年年都好好的，你一来就把事情搞砸了。”
扳秦淮茹用力不轻，扳手砸在机床上如惊雷炸响，惊的车间的人都看了过来。
“秦淮茹你毛病吧，把我吓一跳 ”
在家里和车间，秦淮茹是两种姿态。在车间，秦淮茹都是以强势的姿态面对工友：“瞧你那熊样，就这点动静吓你一跳。”
靠近秦淮茹的一位工友过来：“秦淮茹，我刚才听你骂人，说什么年年都好好的，你一来事就搞砸了？谁啊？什么事搞砸了？”
“没什么，家里的事。”
那人嘻皮笑脸道：“家里什么事，说出来听听呗。”
秦淮茹气道：“你老婆在外面偷人，就这事。”
那人脸色一板：“秦淮茹，你不说就不说，嘴这么缺德干嘛？就算你把全厂男人都尝了，我老婆也不会偷人。”
“嘿…你还对你老婆真自信，回去看看吧，说不定她正在酣战。”
秦淮茹这语气，那名工人心里也犯嘀咕：“无风不起浪，这秦淮茹这笃定的态度，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中午一个人，何雨柱拿着菜就去了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我又来吃你这里蹭吃的了。”
自从何雨柱出来后，聋老太太明显感到何雨柱又回到从前的傻柱了，对她也亲近了很多。
看着何雨柱，聋老太太心中很是欣慰，露出慈祥的微笑：“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蹭不蹭的。”
三菜一汤很快就摆上桌了。
“傻柱，你去喊娥子过来一起吃吧，人多热闹些。”
“好了奶奶。”
中午，许大茂是在厂食堂吃，所以就娄晓娥一个人吃。一点小盘咸菜加一小盘炒黄瓜，就一顿的量。
“中午就吃这个？”
“一个人在家，人也懒了，就随便打发，填饱肚子就行了。”
“走吧，奶奶让我喊你过去一块吃，人多热闹点。”
看着三素一荤汤，娄晓娥咂了咂嘴：“傻柱，来老太太这里吃饭，你顿顿有肉，你有那么多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