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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下,便有一个女子迈步走进了马二的房中。她年纪约三十上下,身材不高,而且生得有些丑陋。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仆人,每一个都是身材挺拔,肌肉健壮。
只听那女子接着说道:“焦班头。此事是本庄中的事情。又何劳官府兴师动众地费心查找。我庄院上的事情,自然是我们自家来解决的。您说,是也不是啊?”
焦七不认识这名女子,因此便未答话。但是柴荣见到,却似乎有些害怕,立刻上前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哎呀哎呀?夫人你怎么到这下人的房里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呵呵,我刚才在外面散步,一直听你们念叨这个小贱婢。听说她死了,这才赶紧前来看看。”柴夫人斜眼看了一眼箱柜,恨恨地说道:“这贱婢勾结车夫马二,在我家中偷盗钱财。如今死了,呵呵也真算是活该了。”
那柴荣一听,顿时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但是还是强颜欢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虽然说这死了个奴婢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毕竟凶手或许还在咱们庄上不是?如果要是不将这个凶手找出来,那你我二人在这庄中居住,那不也是寝食难安吗?”
“有何寝食难安?呵呵,依我来看,定是家中有人发现这小贱婢偷窃,想要将其检举。而她在拼死抵抗之际才被那人失手打死。又有什么凶手不凶手的?”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啊?”柴荣忧虑道。
“怎么没有!”柴夫人忽然指着柴荣的鼻子发怒喊道:“我啊!我看你就是可怜这个小贱婢。就算是她死了,你都要为她出头是不是?”
柴荣一听,顿时皱起眉头:“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说得哪里话?”柴夫人说着,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哭泣道:“我十四岁便嫁入到你们柴家。如今已经是十三载有余。想当初,你还是一介平民,哪有如今的钱财。若不是我在你身后支撑,省吃俭用。又将家中照顾得周周道道,你哪里能安下心来经营生意?如今,你这生意做大,资财富庶。即刻便将我这旧人忘却。平日里总是跟一些个婢女之间纠缠不清。尤其是这个叫做柴红的婢女,整日里不清不楚。呜呜呜。”
“我,我哪里跟她不清不楚了?”柴荣见柴夫人揭露自己,顿时满面的尴尬。
“你还说谎?”柴夫人咬着银牙说道:“你若跟她没有亲近,她又怎么能有机会偷去了你的钥匙,将这些钱财偷走?”
“额”柴荣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柴夫人见柴荣耷拉了脑袋,转身又对着焦七说道:“班头儿大人,你与我家夫君算起来还是远房的表兄弟。如今我们府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您笑话。不过,事已至此。家丑不可外扬。还请焦大哥给我们柴家一个面子,莫要让丑事传了出去。所以我看,这官就不用报了吧?”说完,深深一礼,而后双眼直直看着焦七的眼睛。沈裳在一旁看去,只见她眼中露出的却是一股凶光,似乎带有威胁之意。
焦七那还管她这些?便想要立刻反驳。却被一旁的沈裳一把拦住。之后,沈裳上前一步抢着说道:“既然柴夫人不打算追究,那咱们也不便再做坚持。却不知道柴大老爷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没意思。全凭我家夫人安排。”柴荣低着脑袋说道。
“那就好,那便按这一位夫人的意思。你们自行处理便好。”
“嗯”柴夫人看了一眼沈裳,面上露出了一股满意的笑容,说道:“这位公子倒是十分知书达理,却不知道公子贵姓啊?”
“在下沈裳。”沈裳行了个礼。
“嗯。沈裳?你啊,是个聪明人。今后想来必定能够大富大贵。”柴夫人笑着说道。
“多谢夫人美言。”沈裳又拱手行礼。
“呵呵。”柴夫人一笑,转头朝着柴荣说道:“既然两位差哥大人都同意了。那么,就送两位差哥回去吧。你们几个,快去把那个小贱婢的尸体弄出来埋了。里面的东西呢给焦班头和这一位公子包好。就当是给这两位做个酒钱。”
“是!”两个仆人从柴夫人身后走出,而后来到箱柜的跟前,双双伸出手来,一个搭头,一个搭脚。两人一齐将柴红的尸体抬了出来,而后出了房门。另外有个仆人则是找来了一个袋子。之后将箱子里面的铜钱全部抓起,扔到了袋子里面。之后递到了焦七的面前。
焦七见状,顿时侧过头去看了看沈裳。见沈裳正在朝自己轻轻地点头,于是这才双手将袋子接了过来。
沈裳见焦七接了钱袋,这才拱手笑着说道:“那就多谢夫人美意了。如今天色不早,我们兄弟二人就先告退了。”说着,便拉着焦七的胳膊朝外走去。
那柴夫人也不阻拦,只是深深一礼,而后又冲他笑了一笑。沈裳也回应一笑,但是却隐隐觉得脊背发凉。
方出得庄院门来,那仆从早就备好了二人的马匹。焦七将那袋子放在了马匹的兜囊里面,而后二人翻身上马,往梁县的方向飞快地返了回去。
等跑出来一段距离,再也看不见身后的柴家庄了。这时候,焦七才开口问道:“沈公子,你方才为何阻拦我的话语,又是何意?你且不知那凶手还在柴家庄的庄中吗?倘若以后出了什么事情,虽然我这个表弟是远房的,那我在族人之中也是吃罪不起啊。”他方才一直没明白沈裳究竟要做什么。只是因为知道沈裳极度聪明,才会一直照做。如今见周围没人,这才立刻问起沈裳方才那样做的缘由来。
沈裳听了苦笑一声,说道:“焦班头儿,你如今还没看出来谁是真正的凶手吗?实话告诉你吧,那杀死柴红的真正凶手,正是方才的那位柴夫人啊!”
“啊?你说什么?”焦七差一点从马上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