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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裳接过了木盒也没顾得上看,于是便顺手塞入了怀中。而后进了胡大人的府内,前去查看陈霜的伤势。而阿青则留在门口等候。
所幸的是,这胡裘胡大人之前在边疆多年为官,因此略懂些治疗外伤的法子。而又因为陈霜在撞墙之前,毕竟沈裳还是拉了那么一把。因此上,她的伤势并不是十分严重。只是突然的撞击令其昏厥了过去而已。半刻之后,陈霜的气息便开始逐渐匀称起来。而被仆人叫着赶来的大夫也给她查看了伤势并敷上草药,之后,陈霜便在床上昏昏睡去。
望着在床上躺着的陈霜,胡裘也一样愁眉不展。但是也总不能不让沈裳离开。于是只好暂时让其留在了自己府上。让沈裳还是先去襄阳办事。至于后面的事情,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裳见陈霜状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于是便又与胡裘告辞。并让胡裘等陈霜醒来之后,让他就说自己已经收下了木盒。这样也好暂时稳住陈霜。
从房中退出来的时候,沈裳便立刻想起了自己怀中的那个木盒。于是见左右此时无人,于是便好奇地将其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条黄色的长方形的金色金属块。周围的缝隙被许多丝绢填满。因此方才才没有发出碰撞之声。
沈裳伸手将那条金属块拿出来之后放在手中掂了掂,觉得并不是金子做成的。更像是黄铜之类的材质。而且较长的四面上都有很多大小一样的正方体凹槽,每一面上都是十几到二十个不等。
沈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这个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过,它毕竟这是陈钰陈大人失踪前特意嘱咐的东西。想来,一定是有着不同寻常的用途。想到此处,沈裳不由得转了转眼珠。而后便将这个黄铜材质的长方体放入了怀中最里面的位置。而后,又顺手掏出之前曹大人给的那锭黄金,塞到了盒子里面。而后抓着盒子便朝府门走去。
等沈裳从府中出来的时候,阿青这一边早就等得着了急。她一见沈裳,便急忙上前皱眉问道:“沈公子,你出来啦?那陈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
“并无大恙。”沈裳摇头答道:“如今胡大人已经将其安置妥当,剩下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而已。”
“哦,那就好。”阿青皱着眉头说道:“唉,其实也不能怪这陈姑娘莽撞。无论是谁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恐怕也都是要急得要用头去碰墙了。”
“是啊。”沈裳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只可惜她的事情,可不是咱们这梁县能够随随便便管得了的。”
“难道这其中有这么多的牵扯吗?”阿青问道。
“也许是吧。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也不想多管闲事。”沈裳没有说实话。随后又打开了盒子给阿青一看,说道:“陈大人留下的这个盒子里面不过是一锭黄金而已。想必是打算让他的女儿给官员行贿。抑或是暗示此案跟金钱有关。但是无论是何种暗示,恐怕我是无能为力了。”
“那公子已经决定不管陈大人的案件了吗?”阿青又追问道。
“不管啦。”沈裳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只是胡大人手下的一个幕僚而已。又有什么能力招惹这样的案子?”
“唉,管不得也好。”阿青上前一步,劝慰道:“连陈大人这一县之令当年都搞得下落不明,沈公子你不淌这一滩混水也是明智之举。不过只是这个木盒如今还在公子身上,我恐怕是不是还会带来些许麻烦?”
“唉。”沈裳无奈的说道:“我也并非就想拿着。只是担心陈姑娘醒来之后若是知道我不愿接案,就还是要寻死觅活。因此这才暂时带在了身上。只想的是等咱们从襄阳回来的时候,再交还给她不迟。到时候,她的情绪也应该会稳定一些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也好,如此一来便暂时稳住了她的情绪,也免得给胡大人添了些麻烦。”
“是啊。”沈裳回身看了看府中的方向,而后说道:“阿青姑娘,咱们还是赶紧启程吧。这一边就交给胡大人处理就好。”
“好的公子。”阿青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沈裳一同上了马车。
那车夫早就等得不太耐烦了。见二人上了马车之后。顿时扬起了鞭子,狠狠地在了马匹的屁股上。那马顿时扬起四蹄,直奔城门而去。不多时,马车便出了梁县。然后一路朝南,直奔襄阳而去。
要说起这汝州,其实距离襄阳不过六百里的直线距离。倘若二人是在现代的话,那么开车走高速或者省道也就是三、两个小时便就到了。
不过,眼下可是在大唐时代。虽然此时的道路已经算是相对的通畅、发达。但是也毕竟也是一千多年前的时候。因此上,一路走过去,仍还是需要折绕一段相当长的距离。
因为,此时的大唐州府之间的道路也并非全是直线修建。而是各个府、县、州、郡的小路和官道分别连接而成。因此上汝州和襄阳的直线距离,在实际上远远要大于地图上显示的六百多里的路程。而且再加上有些地方还需要从马车换成船只走水路沿河而下。因此此行一去,差不多约有千里之远。
一路之上,车、马、船只三种交通工具一通倒腾。沈裳与阿青就已经用了足足用去了二十多天的时间了。此时已经到了秋末冬初的时分,天气微凉。二人乘坐船舶自汉水南下。再有十余里的样子,便可以进入到了襄阳州郡的地界。
沈裳站立船头,看着脚下奔波涛涌的汉水,又望着远处四周连绵的群山。不禁内心赞叹,眼前的一切真乃是中华的大好河山。激扬之下,便脱口念出一首诗来:“羊公名渐远,唯有岘山碑。近日称难继,曹王任马彝。椒兰俱下世,城郭到今时。汉水清如玉,流来却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