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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焦七之母遇袭案(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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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温良贵听了沈裳的话,顿时笑了出来。而后朝着车夫说道:“这位沈公子的话,你也都听见了吧。那现在就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这”这车夫不过是个赶马的平头百姓,既没读过什么书,也不可能有太聪明的脑袋。被这么一逼问之下,顿时慌了手脚。

温良贵见状,顿时一拍桌子,怒喝道:“怎么?我问话你都敢不回答了吗?”

“啊!大人,小的可不敢。”说着,那车夫顿时跪在了地上。但是眼睛却是看向了陈薄。而陈薄也急忙微微摇头,示意车夫不要承认。

“陈薄,你脖子怎么了?不舒服吗?”温良贵见他摇头,知道他是给车夫示意。于是说道:“老夫我做了那么多年御史,事到如今。难道你们还打算串通起来继续欺骗老夫不成?呵呵。要知道。今天沈公子来咱们这里,也没穿差人的衣服。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如果要是撞了人,那就赶紧承认。咱们这边大不了包几块金子银子过去赔罪。但是你们要是再继续抵赖。那可就别怪本官无情,将你们送去衙门里面受那大刑。到时候,本官我可就再也不管你们了啊?”

“大 ,大人。”那车夫立刻磕头说道:“小、小的愿招,小的愿招。”这一句出来,车夫其实已经上了温良贵的当。

只听温良贵声色俱厉地说道:“那既然愿意招供。那就把前几日夜间在城南撞倒一个老妇人的事情细细说清楚。”

“是、是!”那车夫急忙又磕了两个头,而后抬起头来却是先看向了陈薄。等见到陈薄对他微微点头了之后,他这才又继续说道:“启禀大人。其实那、那日里晚间我是帮陈管家送一个病人到城南去。当我走到一个小巷子里的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跑出来一个老妇人。她当时出来的急促,等到我拉起缰绳的时候,便已经晚了。于是,这才一下子把她给撞昏了过去。”

“哦。”温良贵脸上露出一丝的怒气,又接着问道:“那然后呢?为什么不赶紧停车对其加以施救呢?”

“不瞒大人说。小人,小人不敢施救。”

“为什么?”

“只因为小人当天晚上乃是偷驾着大人的马车出来。因此唯恐您会因此而责罚小人。所、所以便没有加以施救,而是从当场趁黑逃走了。”

“哦”温良贵点了点头,似乎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似的。而后,又朝陈薄问道:“原来那日里你是让这车夫运送的一个病人啊。这怎么不和我明说呢?陈薄,你可是咱们府里的老管家了。怎么?这样的小事,你觉得我温某人都会小气到不答应吗?”

“这、这。”陈薄的脑袋上也冒出了汗来,急忙说道:“温大人。并非是小人觉得大人小气才不加以禀报。实在是当晚我那朋友的疾病来的突然。所以才没有来得及向大人禀报。而事后我也去了原地查看,见原地并无老妇人的身影。心中想的是可能她的伤势不重,已然自己走掉了。因此后来才没有向大人您说起此事。”

“呵呵。”温良贵听了陈薄的解释,知道他说的全是谎言,因此气的冷笑了起来。而陈薄则是从温良贵的笑声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寒意。

只见温良贵站起身来,背着手仰天长叹,说道:“唉,想不到你们跟了本官这么久。都还没有学到一分半毫。就连串供也不会。并且呢,你们编造出来的这些谎言,也都竟然是如此低劣。”说着,他回手一扯桌上那个白瓷盆上的青布,朝着陈薄和车夫说道:“你们两个过来,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

沈裳离得最近,他听了温良贵的话之后,立刻凑到桌子跟前往那白瓷盆里面一看。只见里面是个脏兮兮的面团,上面沾满了灰尘和一些亮闪闪的东西。顿时,他便明白了温良贵的意思,于是微微一笑,转过头去看他二人的反应。

只见那车夫起身之后,与陈薄一同走到了桌子的前面。而当他看见白瓷盆里的面团的时候,却是露出了极为疑惑的表情。似乎并没有明白温良贵想要表达什么。而陈薄则是相反,在看了那个面团之后,顿时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

温良贵看到了陈薄的反应之后,已经成竹在胸,于是指着面团说道:“怎么?你们两个看懂了没有?”

“回大人的话,小人不明白。”车夫很实在地说道。

“呵呵。”温良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问向了陈薄说道:“你呢?陈管家?”

“小、小人也是不懂大人的意思。”他头上的汗不停的冒出来,但是嘴上却是依然逞强不肯招认。

“呵呵。”温良贵又冷笑了一声说道:“装糊涂是吗?这面团是我从后厨拿出来的。之前,我在马车的车厢里面用它滚了几滚。不想,竟然沾到了如此之多的盐巴。呵呵,这可就奇怪了。你说我这马车的车厢之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盐巴呢?呢?”

“这,小人的确不知。”陈薄不敢抬头,只是躬身说道。

“不知?哼!”温良贵一甩衣袖,换了一副不快的面容说道:“事到如今,难道你们还打算想在本官面前糊弄过去吗?说!当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利用本官的车马去贩卖私盐了啊?”

“啊!”陈薄被温良贵的话吓得顿时瘫跪在地上。而后哆嗦着朝温良贵磕头说道:“大人!我们这是冤枉啊!这贩卖私盐可是重罪!咱们可是不敢啊!不错,小人我的确是在当天晚上借用了大人的车辆,不过那只是那是用来运送病人的。小人可万万没有用大人的车辆贩卖私盐!那,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呵呵。”温良贵掸了掸衣服的尘土,撩着眼皮说道:“这杀头的罪过多了,那每一年交到老夫手上的案件还是数不胜数。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利润足够,还不是有大把的人前赴后继的扑上前去?你说你没有贩卖私盐。那你来说说,我这车上的盐粒却又都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