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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顾茂听了顿时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的贼人,竟然敢命令本官不成?”
“不敢不敢!”那老匪与其余众匪立刻磕头如捣蒜:“我们怎么敢命令大人?我们这是乞求大人您多多开恩,多多开恩。”
“呵呵。若是想要本官从轻,那你等必须将所有事情一一招来。包括你们之前盘踞在山上的一些事情。否则的话,老爷我光是大堂上的板子,也能让你们丢了小命。”
“是、是、是!”几个匪徒立刻不停点头。
顾茂见几人愿意招对,于是立刻让师爷到后面找出来这几年落星山附近出来的所有劫案,之后让这几个匪徒分别对照。之后,在这几人招对的案子上画供画押。而后,便让差人将这七个匪徒又押解回了大牢之中等候上差发落。
顾琼、顾少夫人以及王寿见顾茂似乎审讯完毕,立刻便要转身离开。顾茂见了,立刻喝道:“你们几个等一下,还有一个罪犯没有招供呢。”
“还有?”顾琼一愣,指了指自己:“难道是我?”
“嗯”顾琼的举动气的顾茂胡子差点起来。
顾琼见自己父亲生气,于是小心翼翼地将手指向了王寿。
“唉”顾茂见状摇了摇头,一拍惊堂木说道:“佟儿,你还不快招供,更待何时啊?”
“啊?”佟儿听了顿时浑身一个哆嗦:“我,我?老爷?”
一旁的顾琼也是一愣,立刻说道:“佟儿?爹,这不太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顾茂见堂上也没有外人,索性站起身来走到了桌案的前面说道:“如果不是沈公子看出他是咱们府中的内鬼。呵呵,到如今你还在贼人的手中受罪呢!”说完之后又伸手一指佟儿说道:“怎么?你到现在还不打算承认吗?”
“我,我不是内鬼啊。老爷。”佟儿五官不搭的看向了沈裳,装作尴尬地说道:“沈、沈公子。您,您这是开玩笑吧?我,我怎么是贼人一伙儿的内鬼呢?”
沈裳见佟儿问向自己,也只得站出一步说道:“你当然是了。倘若不是你。这老爷府中的一举一动又都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那,那想必是别人才是!”
“不。不是别人。”沈裳忽然冷冷一笑:“我实话实说,从我一来到顾府之中,顾少夫人给我讲起两位公子绑架的一刻起,我就知道了这府内必定有贼人的内应。而当我问起你当初跟踪拿走银子的绑匪的时候,你却说了谎话。因此,我便开始对你产生了怀疑。”
“我,我说了谎话?”佟儿心脏咚咚的跳动起来。
“对啊。”沈裳笑道:“你可能忘了吧。当时我在问起你此事的时候,你说的是放完了银钱之后,便在庙外的一个石碑后面躲了起来。不一会,便看见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走到了土地像的后面拿了那装着银钱的包裹。对不对?”
“是、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沈裳微微一笑说道:“今日里我已经到土地庙去查看过了。那土地庙的院中有一个香炉。香炉的后面是一座木质的栅栏屏风。而土地庙旁的石碑正对着大门口。这神像又在屏风的后面。如此一来,贼人从神像后面取钱的话。你又怎么能够看到呢?”
“额额”佟儿一听,顿时说不出话来。
沈裳则继续逼近说道:“这分明是你提前就知道了取钱的贼人究竟是谁。而后你跟随着他一起上了落星山。而后,索性将马匹也给了贼人,自己走了回来。最后,反而还扯谎说自己遭到了埋伏。”
“这、这。”佟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紧急之下,他转向了顾少夫人说道:“少奶奶,我跟随您多年,你可要相信我啊。”
顾少奶奶方才已经惊讶无比,但是见到沈裳揭穿佟儿的谎言的时候,宋差人跟兰呈都是纷纷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裳又接着说道:“此外,老爷房中所绑缚弓箭的勒索信也是你放的才对。想必是你用手指沾了水去,弄了一个窟窿出来。之后再将信笺扔到了屋内。当然,最重要的。便是几次巧合了。”
“巧合?”顾少奶奶脱口问道。
“对!巧合。”沈裳立刻解释道:“顾少奶奶可以回忆一下。当初顾公子说要带着宋差哥独自上山去的时候,这期间是不是佟儿擅自出了府去?”
“额”顾少夫人想了想,出没出府我可不知道:“但是那日傍晚时分,我还真的确是有那么一小段儿时间没有看到他。”
“这就对了。”沈裳笑道:“我之前跟我这一位兰大哥和宋差哥说去调查的时候。这佟儿也是偷偷溜出了府去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府里的婢女还有看门的仆从。”
“我、我只是出去买了捆柴而已。”佟儿立刻辩解道。
“你一个贴身的小仆买个屁的柴!”沈裳突然板起脸来喝道:“即便你说是厨房的大师傅要你去买,我估计也是多半你来主动要求的吧?”
“啊。”佟儿一听,顿时闭口不答起来。
“呵呵。”沈裳又冷笑道:“你就别再死撑了。顾公子被抓,桌上的信笺。以及你出去和回来的时间都很吻合。而且我猜测,之所以你们能够这么快的联络,想必也是用了烟火之类的信号。要不然,不会再顾公子刚刚被绑,老爷的府中就能看见勒索的信笺。当然,整个案件中,绑匪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营救押在大牢里面的那个姓魏的匪首。而先绑走王寿,不过就是为了引顾公子从梁县回来。当然,顾公子从梁县回来,不也是你建议的吗?而且,今天晚上能兵不血刃的抓住这些匪徒。也是因为你给他们泄露了我与顾老爷要去落星山剿匪的消息。因此上,他们才会放松了警惕,放心大胆地喝醉。对不对啊佟儿?”
“我,我没有啊?”佟儿最后的狡辩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