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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旁的鲍信觉得沈裳也不会就只看穿了这一点破绽,于是也在旁边问道:“兄弟你赶紧把别的东西也说出来。也好让这两位将官老爷和县令大人心服口服。”
“是。”沈裳朝着鲍信点了点头,而后又朝安丰县的县令拱手说道:“回大人的话,除了这伤痕之外,屋中的血迹也是证明死者是被熟人杀死的证据之一。”
“哦?血迹?”县令一愣:“我怎么看不出来什么门道呢?”
“呵呵,大人您是百密一疏。”沈裳赶紧说道:“我且问大人一句,您任县令之时,却可曾见过一些杀人现场呢?”
“这个本官自然是见过。”
“那,有没有杀人凶犯破坏掉血迹的情况出现呢?”
“有啊!不就是把血迹擦拭干净吗?”
“那眼下这种情况呢?”沈裳赶紧反问道:“眼下这几处血迹似乎不光是想要破坏那么简单吧?”
“不是破坏,又是什么?”县令也反问道。
“是增加。”
“增加?”
“对!”沈裳嘴角倾斜,露出了笑容说道:“一般的杀人凶手在杀完人之后,必定是要破坏掉痕迹。但是,这件房间里面的被擦抹的血迹,却不是凶手用来破坏的。而是凶手用来掩盖真相的?”
“呵呵,沈差官的话,我可是越来越听不懂了。”县令捻着胡须说道:“这杀人的血迹除了擦干净可以掩盖证据之外,却从来没听过还有增加血迹来掩盖真相的。”
“大人,只是说您没有遇到过罢了。”沈裳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死者孙德的尸体旁边,而后蹲在地上指着他前的一处血迹说道:“其实这房间之中,只有这一处血迹是真的。而其余的血迹都是假的。”
“假的?”鲍信也是一愣。
“嗯,假的。都是为了掩盖这一处血迹的真相罢了。”沈裳起身说道:“这一处血迹,乃是死者当时流出来的真正血迹。而凶手涂抹血迹,则是为了涂掉某个名字。”
“哦,你是说死者在临死前,写下了凶手的名字?”县令恍然大悟道。
“是的。”沈裳点头说道:“当时这凶手杀死了孙德之后,便离开了现场。而其实,孙德当时却没有死透。而是写下了名字。所以,孙德右手的手指上才会沾染着血迹。而凶手返回现场见到地上的名字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要赶快涂抹掉地上的名字。但是,他又不能完全擦掉血迹。”
“啊?那是为什么呢?”县令不解地问道。
“因为那样一来,掩盖真相的目的就太过明显了,是吗?”鲍信在一旁插口问道。
“是的,鲍将军。”沈裳赞同道:“因此,这凶手才用布涂抹了血迹之后,又将血液沾染到别的地方。并且,这样一来还可以伪造出来死者和凶手搏斗的假象。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过孙德脑后的伤罢了。这,也算是画蛇添足的做法吧。是不是啊,郑将军?”
“你!你特么问我干什么?”姓郑的将官瞪起眼睛狡辩道:“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人肯定是你们二人杀的。”沈裳指着姓郑的将官说道:“当然,具体是谁我还不知道。反正,凶手是你们两个没错!”
“嘿,我说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是吧?”一旁的王淮大声骂道:“你特么有什么证据说凶手是我跟我郑大哥?”
“有啊!证据不就在你的身上吗?”沈裳莞尔一笑,说道。
“我?我的身上?”王淮听了,顿时朝天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在我的身上?哎呀呀,你个差人我看是白当了!难道你觉得如果这孙德是我杀的,我会把证据留在自己的身上吗?可笑,真是可笑啊。我劝你,还是别瞎猜了。赶紧跟我们一起抓捕这名贼人才是真的。”
“哼。”沈裳听了王淮的话,顿时被气得也笑了出来。而后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觉得证据不在你身上,那是因为你蠢,没有想过昨日里在客栈发生的事情。”
“客栈?发生的事情?”王淮转了一下眼珠儿说道:“我怎么不知道?若不是他们二人在客栈里面结下梁子,那我还不怀疑此人呢。是不是啊郑大哥?”
“就是!”姓郑的将官一撇大嘴说道。
“呵呵。”沈裳无奈的笑道:“那你既然知道昨日他们二人结下梁子,那想必也一定记得这孙德的刀,可是被这位兄台一下子打飞了的啊。”
“打飞?打飞怎么了?技不如人而已啊。”王淮眨了眨眼说道。
“技不如人不重要啊,我的王将官。重要的是,那孙德的刀刃上,可是应该有些痕迹才对吧?”
“痕迹。什么痕迹?啊!你的意思是?”这王淮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一下子面如土色。
“怎么?你反应过来了?”沈裳此时再不掩盖,顿时说道:“咱们昨天在客栈里可都听见这位兄台的话了。他曾说过,这位郑将军的宝刀和他的短剑都是好兵器,因此这才没有用宝剑去招架。那么,既然这宝剑是好兵器。那架飞孙德的佩刀的时候,就一定会在那柄刀上留下痕迹。可是,方才我明明看见,死者孙德的佩刀的刀刃可是完好无损的。所以,我就怀疑了一点。”
“是不是怀疑死者的刀被调换了?”鲍信在一旁急忙问道。
“是!”沈裳点头说道:“要想杀死孙德,这刀可是要沾血的。而即便是事后清洗,也自然难免会在官驿中漏出马脚。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杀人之后更换掉杀人的凶器。这样一来,王将官,你现在的这把佩刀才会变成孙德的刀。也就是说,你现在拔出来看的话。你的刀刃上就应该会有一个残缺的痕迹才对。”
“这”王淮听了,顿时慌乱起来。
一旁的县令见状,又赶紧随风倒戈,急忙问向王淮说道:“是啊,这位沈兄弟说的有些道理。那王将军,你且先把刀拔出来让我们看看,也好洗去了你这份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