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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霓走近寸板头男子,勾唇冷笑,“你想要个说法,那行呀,黎王府不远,我们找黎王评评理可好?
我也正想找人说道说道,武林盟主的儿女,办不起会员卡就算了,还要硬闯我这商行,这脸吃什么长的这么大吖!”
巩飞扬见到她,眼里闪过猎艳的流光,“洛姑娘!”
洛霓冷眸微抬,质问道:“巩飞扬,进门办卡就是我们商行的规矩,没钱就不要进去,硬闯,还打伤我的人,被人教训了,又想来讹我,这就是你们武林大侠的风范吗?”
巩飞扬还算俊俏的脸,被洛霓问的犹如寒冰。
那寸板头却洋洋得意道:“姑娘既然知道我师兄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就该明白,你现在惹错人了,我师妹和六个师弟,皆因你这婢女受伤,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就是和全武林作对。”
“你的意思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就可以耍赖讹钱吃白食?”听到武林,洛霓就无比的恶心,想到上次那些江湖人去抓她的小白,满肚子火。
“住嘴,带他们去医馆,”巩飞扬回头瞪了要继续说话的寸板头一眼,看向洛霓,“洛姑娘,得罪了,只是今日这事因你这规矩引起,我不需要赔偿,洛姑娘请我喝杯水酒,以示赔罪如何?”
洛霓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怎会看不出他那龌龊心思,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她指了指身后的云檀,“巩飞扬,你若能胜了我这个女掌柜,我不仅出钱给你妹妹师弟治伤,还陪你喝酒如何?”
巩飞扬朝云檀轻蔑的笑一下,他可是自幼培养,能接替他爹武林盟主位的人,打她妹妹十个都有余,就这女掌柜,他一只手捏爆她。
燕轻鸿一听,就从茶楼下来了,款款走到洛霓跟前,等着看好戏,“那我给你们做个证人吧,省的洛东家忘了。”
洛霓挑眉看向她,“那巩飞扬输了,就要给我的掌柜道歉如何?”
“姓洛的,你还真大言不惭啊,这是青城巩家的长子,武林盟主的继承人,他怎么会输?”燕轻鸿一副你异想天开,大言不惭的神色。
洛霓依旧淡淡道:“巩飞扬,你不敢答应吗?”
“洛东家不要反悔就好。”
巩飞扬本是不屑和云檀打的,她连他的妹妹和师弟都打不过,哪配和他交手,不过眼前这个洛东家,皮肤真好,容貌真绝色,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他又道:“洛东家,若是下手重了,你可不能生气。”
“没关系,你尽全力吧!”洛霓闪身让开。
云檀拿着剑看人的神色和刚刚比,更加的沉稳有气场了。
巩飞扬心里一咯噔,刚刚不是没有多高的内力吗?难道她隐藏了?
只是她这内力,就是他爹来了也打不过吧!
燕轻鸿也是有功夫的人,这会儿也看出云檀的不同。
巩飞扬有些慌,也有些犹豫,云檀心里雀跃不已。
她知道洛姑娘又给她传内力了,正好就用这武林盟主的儿子,试试自己的内力如何?
云檀长剑如虹,直取巩飞扬的脑袋,巩飞扬自然不想死,何况这么屈辱的一剑,他要是接不下,或是躲不开,那也太丢人了。
然而云檀剑中的力道还是太过霸道,他想接下,却没有那胆量和本事,只好往后急退躲开,顺势和云檀打在一起。
要是没有得到洛霓的内力以前,云檀在巩飞扬的剑下走不过三招,现在只需要三招,就能取了他的脑袋。
毕竟是武林盟主的儿子,云檀自然不会杀他,来回和他比试了几百招,过足打架瘾以后,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轻轻松松把剑架在了巩飞扬的脖子上。
“呦!这是干什么?”君珟被阿默架着,从商行中走出来,笑盈盈的看着洛霓,头上冷汗淋淋。
巩飞扬看到他,脸立马青黑一片,这么倒霉的一幕怎么让他看见了?
燕轻鸿看到君珟,眼眶红红的,“景芝,你身体如何了?她们拦着我不准去见你,你就回府养着吧!也方便我照顾你啊!”
“不用你管!”君珟冷冷的回道。
云檀适可而止的收了剑,回到了商行。
洛霓走近君珟,扶着他的胳膊,给他输入一波异能,随即抬眉看向巩飞扬,“不知道,武林盟主的儿子是不是言而有信的真君子呢?”
君珟疼痛的后背立马舒服了,心里暗暗诧异,洛霓是不是又给他治伤了,不然那种感觉怎么又来了?
他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倜傥不羁的德性,“那必须的啊,他要不守信用,巩盟主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君珟,我很担心你呢!”巩飞扬不看洛霓,反而看向君珟那张漂亮的脸,眼底艳光四射。
君珟知道他有些恶心人的癖好,扶着阿默的肩,防止自己站不稳,满眼嫌弃的看着巩飞扬,“道歉啊!”
巩飞扬没有因为他的嫌弃而生气,反而摆出一副自以为很潇洒的姿态,笑的恶心吧啦的,“不如,我请两位喝几杯,这歉我慢慢道。”
洛霓眉眼一凝,指缝里跳出一颗小豆粒,巩飞扬脚下生出一根发丝般的细藤,“那还真不能如你所愿,今日这歉必须道。”
她的话落,飞起一脚,就把巩飞扬踢跪在自己跟前,那细藤把他的腿捆的紧紧的,让他起不来。
燕轻鸿惊诧半响,这丫头没有内力哎,怎么就把巩飞扬给踢跪了?
巩飞扬自己也懵了,他被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打倒了,还爬不起来了?
他想挣扎爬起来,然而两个膝盖,好似被细丝勒住一样,钻心的疼。
洛霓居高临下睨着他的脸,“巩飞扬,我桃花源的人,谁也不能伤,你说过,输了道歉,燕小姐给你做的保,道吧!”
“我,我,我那茶楼还有事忙,就先回了。”燕轻鸿可不想担这个责任,转身往茶楼大门跑。
看的街道两旁的吃瓜群众们哄堂大笑。
巩飞扬死死的看着洛霓,他现在不是屈辱了,而是奇耻大辱,可他的腿,疼的要死,然而尊严告诉他,不能道歉。
君珟看巩飞扬满头汗,好似在硬扛着什么?
不解之余,也为洛霓担心,江湖人就是他们君家也会避让三分,有些事能和气解决最好。
“阿霓,既然他跪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你别生气,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