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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桌后的秦斯年眼神动了下。
他侧头看了眼秦玉，然后偏头迎向怒视他的方皇后。
方皇后微笑着瞪他，“怎么？你要袒护他啊？”
秦玉捏着他爸的衣角缩在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窥探方女士。
秦斯年无奈地笑了下，“倩倩，你误会我了。”
秦玉：！
什么玩意儿？
欠欠？
好名字。
他妈有时候是挺欠的。
冷不丁听到他爸叫他妈的小名，秦玉只来得及斟酌两秒呢，然后他前面的靠山就让出了地方。
秦玉听到他爸说：“打吧，孩子不听话，有时候确实要教训下，辛苦倩倩了……我给你那条皮带吧。”
秦玉：！！
夭寿啊！
秦玉最后是两耳通红出来的。
那红不是情绪上头自己红的，是被方女士揪红的。
虽然他妈是狠了点，但比他爸好。
他爸居然还想让他妈拿皮带打他！
幸好他英明智慧的妈咪没有同意，这个锅秦玉记住了。
哼，臭粑粑！
-
秦玉出去后，书房内的秦斯年和方皇后也消停了。
本来之前气氛还是有些小僵硬的，但儿子的一顿打岔调剂，让两人也放松了不少。
方皇后斜靠在在沙发边上，看着旁边的男人，懒散问道：“秦玉救了胡家小孩的事就算了，我记得你不怎么喜欢跟他们这类人打交道，这次是为什么？”
救人的是他们家，即便对方想结亲，但如果他们自己不同意，对方也不会说什么。
好歹也是跟身边这个男人睡了二十年，他就算不爱说话又怎么样，方皇后对自己老公品性了解得很清楚！
秦斯年握着杯子，垂眸不语，似乎是不打算说缘由。
又来了！
方皇后一看他那样子就来气。
在秦斯年看不到的角度，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以前优秀的养气功夫，在跟秦玉相处过后全没了。
她终于是没忍住怼了：“又不打算说是吧？有事又准备瞒着我，怎么我明明记得你是属龙的，什么时候改属王八了？真能忍啊你。”
秦斯年愣了下，“我……”
“闭嘴！”方皇后白他，“不说原因你就把嘴闭上，听着你说话就烦！”
哪怕早就知道妻子其实心里很多戏，但如此直白的嫌弃，这么多年来秦斯年也是头一回听到。
他既觉得惊讶好笑，又有些无奈。
深吸口气，秦斯年伸手捏了捏眉心，“倩倩，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是觉得……”
“觉得我不配知道是吧？”
方皇后也是吐了口长长的气，她坐直了身体，偏头跟秦斯年直视，认真严肃道：“秦斯年，我问你，这么多年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跟我认真生活？”
妻子话里的严肃，让秦斯年也认真看向了她。
“你是我妻子。”
说话还是这么含蓄，含蓄到让人觉得无力。
方皇后心里好笑，面上照旧平静，她看着他摇摇头，“是啊，我是你妻子，但是秦斯年，你又到底知不知道你妻子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秦斯年眉头皱起，刚要说话，方皇后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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