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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别强行按着他!”
贺知意立马上前推开路泽方。
完全是作为一名中医的本能,贺知意顾不上是否会引起怀疑。
手脚麻利的解开地瓜的衣服,松开领子,让孩子的头偏向一边,这是为了防止口水误入气道。
路泽方蹙起眉看着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贺知意心里疑惑但是此刻也顾不得了。
贺知意伸手快速的给地瓜把脉,脉象弦滑,乍大乍小,指纹青色。
“你扶着地瓜,托着他的下颌!”
贺知意皱着眉冲一边路泽方喊道。
癫痫发作的时候如果窝着脖子容易舌头堵塞器官。
路泽方立刻上前按着贺知意的话托住地瓜的下颌,看着贺知意极为熟练的在地瓜身上像是在按穴位。
虽然疑惑贺知意为什么会懂医术,但是此时还是选择相信她。
贺知意跪坐在炕上不停的点压刺激着地瓜的人中、合谷、足三里、涌泉这几个穴位。
“哥哥快点好起来吧!”
苞米缩在自己奶奶怀里带着些许哭腔。
徐二英一脸担忧的看着炕上贺知意跟路泽方围着地瓜,摸着土豆跟苞米的头。
“不怕,不怕。你们哥哥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很快,地瓜逐渐不再抽搐了。
贺知意松了口气,让还在昏迷中的地瓜侧着身子躺着。
路泽方也松了口气,他知道地瓜这是好了,以前每次发病也只是一会儿就会好。
“娘,我哥哥没事了吧?”
土豆跟苞米两个小的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哥哥这样了,但还是吓坏了。
一个个都带着哭腔眼巴巴的看着炕上紧闭着眼睛的哥哥担心的很。
“没事了,休息休息睡一觉就好了。土豆苞米听话,别哭了,会吵到哥哥休息的。”
贺知意下了炕活动了一下手脚柔声安慰着两个孩子。
徐二英坐在炕沿上满眼心疼。
她的大孙受了老鼻子罪了!
路泽方直直得看向贺知意似有话说却没有问出嘴。
直到贺知意哄好孩子,两个人重新回了屋。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贺知意后背一僵,心里顿时一咯噔。
“你说啥呢,你不困我还困呢!”
“老贺家没有闲钱让一个不招待见的孙女去念书识字。你下山时给家里留了条子,字写的很工整,比村子里的会计写的还好。”
路泽方幽幽说道。
黑暗中两个人互相看不到对方,却又都格外的紧张。
“我虽然没念过书,但是小时候跟我爹娘学过读书识字的。”
贺知意本着只要不被打死绝不坦白的态度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刚才你给地瓜把脉点穴也是小时候学来的?”
路泽方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因为贺知意的三两句话就消失。
“”
贺知意:你听我接着编
“我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见到有个社员跟地瓜刚刚犯病一个样子,村里的赤脚大夫就是这么做的。”
路泽方眉头紧蹙,他已经可以断定贺知意的身份有问题了。
当初刚把地瓜捡回来的时候,别说是河西村村的赤脚大夫了,就连隔壁几个村里的的赤脚大夫也都看了个遍。
没有一个能治得了地瓜的病,后来路泽方抱着地瓜回山上,和徐二英母子俩想着好好照顾这个可怜的孩子,尽力也要把孩子养大。
所以贺知意刚刚的瞎话他是不信的。
黑漆漆的屋子里安静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见路泽方一直没有动静,贺知意抿抿嘴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你不会怀疑我是敌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