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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终究是她心底的疑惑,迟早要得到一个答案的。
但想想众人的态度,无奈又叹了口气。
二长老刚一进门就看见苏祁妗又皱眉又叹气的,以为是她身体不适,赶紧快步走到跟前替她把脉。
“怎么?可是身体不适?不是说让你养好身子再过来,我跟你几位伯伯都在,也不急于一时。”
苏祁妗摇摇头,笑道,“二伯,您不用这么紧张,我没事,只是想到招生大会的事情而已。”
感觉到苏祁妗的脉搏的确是比之前稳了许多,二长老松了口气,假斥道,“这活有你三伯呢,你到时来走个场子,看看那些孩子哪个顺眼,当个弟子教养便是。
若是你身体不适,就将他交给我们轮流指导,等出师虽然达不到你这般出彩,但总不会丢咱们门派的名声。”
二长老平时教书育人,自然以为苏祁妗是怕收了弟子指导不好丢门派的脸,不想让她忧思过重,正准备开口说不然就别收了,省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责任,再让她操心太多加重病情就不好了。
只是话还没出口,三长老便走了进来,感觉气氛有些微妙,顺手端起一杯茶喝完后才笑吟吟的开口。
“怎么了这是?大老远就听二哥你们在说这招生的事情。”
结果挨了自己二哥一个白眼,又听他说,“我们本是想着让眠眠收个关门弟子,闲来无事指导一番。这样也好过这丫头自己胡思乱想,忧思过重。
但我今个看眠眠为这个事唉声叹气的,想说要是这孩子不喜欢,咱们就别勉……”
话还没说完,就被三长老打断了。
“咱们是不是得先问问眠眠的想法?收也是咱们定的,不收还是咱们定,不如问问眠眠,毕竟这个弟子是要眠眠亲自教导的。”
二长老点点头,“自该如此,自该如此。”
这时候了大长老也走了进来,他走近长老堂就听见他们在商量什么了,自然也不用多问。
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那就听听眠眠的想法吧。”
苏祁妗看着三位长辈处处言语间都考虑自己,不禁心头一暖,她起身向几人行了个礼,开口道。
“几位伯伯不用担心,我如今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收位弟子亲自指导不成问题只是眠眠从未教导过他人,担心教的不好丢几位伯伯和我们御灵派的脸,到时还得麻烦几位伯伯帮帮眠眠。”
她说的自然是自己的心里话,只是她也有自己的考量,且不说身为派内的师尊她得做点什么。
这故事的转折点就是两个月后的招生大会,于公于私她都得参加。
几人知晓了苏祁妗的意思都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现下还有个问题,这也是他们将苏祁妗叫来的原因。
只是几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打算先开这个口,大长老冲二长老挤挤眉:老二,你平时教书育人,这话怎么说你最应该了解,快点开口问问。
二长老却忽略自己大哥的示意,冲自己三弟使了个眼神:老三,这派内事务皆由你负责,赶紧把这事跟眠眠说说。
显然三长老也不愿意先开这个口,他们这帮大老粗,此事关系到眠眠的声誉,怎么问都感觉缺了点意思。
苏祁妗将三人的你来我往看在眼里,摸着怀里的毛团子笑意盈盈的开口:“几位伯伯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不然照这状态怕是我们得在长老堂用晚膳了。”
大长老曲起手指在苏祁妗头上轻弹了一下,“这还开起你几位伯伯的玩笑了,该罚。”
苏祁妗揉了揉一点也不疼的额头,吐了吐舌头,“那伯伯们就别吊眠眠的好奇心了,什么事情跟眠眠直说便是。”
三长老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这不前段时间武林盟主失踪,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到时会直接在咱们派内的招生大会现身,目标是师尊也就是眠眠你的关门弟子。”
二长老接着说道:“这段时间我们就听到一些风声说武林盟主自甘成为咱们修仙门派的弟子,是想借此壮大自己的势力,巩固自己盟主之位。”
最后的重点大长老便接了过来,“这些原本和咱们倒也没多大关系,但有些人就开始揣测,这盟主是不是还想借此和咱们结成姻缘,还有的更为粗俗,说咱们眠眠和武林盟早就私相……私相……
算了算了,这些粗鄙之语不说也罢。所以我们便担心如果真到招生那天盟主出现,而眠眠你又真的收他为徒,会对你的清誉有损。”
哦~懂了,看来有人想搞事情,不然这些流言蜚语又从何处来呢?
“所以我们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此事,这盟主我们也有所了解,是个好的,如果你收下他,最后你们能成我和你几位伯伯自然是支持的,也能想法破了这谣言。
但就怕万一你收他为徒,他是带有目的接近,不但到时成为对立,对你的名声也多有亏损。”
毕竟关门弟子,是和自己师傅来往最近之人,就算旁人不说什么,苏祁妗终究是个女子,这世道,对女子的要求,还是有诸多苛刻的。
心知几位长辈对自己是关心,苏祁妗便安抚道,“几位伯伯无需担心,我们本和武林盟交集不深,这些谣言本就漏洞百出,等过段时间自然不攻自破。
就算最后真的收盟主为徒,他还要负责武林诸事,我这身体也不便操劳,到时估计也就是丢本心决,术法之类的让自己慢慢领悟。
自然是不会有过多接触,咱们派内这么多双眼睛也都看着,到时随便拎出一个就是证人,谁敢坏眠眠名声?
而且嘛……就算此人真是有意接近,到时多加提防便是,无须整日担忧,几位伯伯觉得如何?”
三个人点点头,倒是他们关心则乱了,“好,眠眠也是个有主意的,我们到时最好安排便是,在这提前操心也连累眠眠担忧。”
苏祁妗起身,“几位伯伯可不能这么说,眠眠该觉得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