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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墩走在路上,越想心里越难受,刺心这个孩子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他给她创造了她能够提供的最好的条件,但是现在他老了,将刺猬一族交到刺心手上,刺心却带着刺猬一族,一步一步的走向堕落。
刺猬一族和狼族,虎族那种战斗性的民族不太一样,他们向来待人亲善,从来不会主动对其他族群发动进攻,也可以说,他们是防御性的种族,即便如此,骨子里的血性还是有的。
现在
“呵呵”刺墩苦笑了两声,然后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四合院中)
第一桶热水已经快要凉了,红苕让凉年去烧第二锅热水,凉年当然是听话的去了厨房,红苕在屋子里,拿着一块毛巾,给念桃擦拭着身上流出的汗珠,念桃的两个受伤的手露在外面,但是手上的伤口却迟迟的不见有什么变化,那些被咬碎的车轮草还贴在她的伤口上,但是绿色的汁液却变成了淡紫色。
红苕轻轻的挽起念桃的手,放在嘴边,小口小口的吹着气。
“呼念桃不疼,我给你吹吹,不疼”
其实红苕不傻,见到念桃这个样子,刺心不见了踪影,她大概就猜出了一二,不过她现在没有着急去解决这件事儿,是因为想要先确定念桃平安无事。
“吱呀”一声,关着的门忽然就开了一条缝隙,虽然不大,但是却吹进来一股凉风。红苕没回头,不满的说道:“说了别进来,水烧好了就直接站门口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去门口端,你这样进来,她受风着凉了怎么办?”
“”
身后没有回音。
红苕皱眉,生气地回头,眼睛瞬间瞪大。
原来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身上扎着一根一根密密麻麻的刺,红苕定睛一看,就认出了这些刺是刺猬一族身上的那些自保的刺。
女人头上虽然没有刺,但是头上全都是血窟窿,有的已经干涸了,但是有的窟窿里面还往外渗着血,她的眼珠子已经不见了,脸上是两个大大的窟窿,虽然没了眼珠子,但是她的眼睛里面却往外耷拉着两根肉丝一样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连接眼珠子的那个肉。
<tt_keyword_ad data-title="游戏"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13"></tt_keyword_ad>女人忽然张嘴,嘴里“哗”的流出一滩血,里面空荡荡的,不见了舌头的踪影。
红苕猛地起身,一脚踢在女人身上,但是女人却坚如磐石一般,一动不动,反倒是身上的刺扎在了红苕的脚上,她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着牙将脚上的刺拔下来。
红苕见女人一点一点的往念桃旁边挪,立刻就慌了,她四下打量了一圈儿,然后在墙角处发现了一根扁担。
红苕跑上前,将扁担握在手里,朝着女人的后背击打上去。
女人被打的倒在了地上,但是也就停留了一秒,她又重新站起来,像是不知道疼似的,继续朝着念桃的方向走过去。
红苕用扁担横插在念桃和女人中间,怒喝一声:“你是什么东西,赶快滚!”
那女人听见声音,稍稍扭了扭头,虽然没有眼珠子,但是她的眼框对准了红苕,勾着唇笑了笑,然后扭了扭脖子,继续往念桃身边够。
红苕拿着扁担一下一下的打在女人身上,她身上的刺被红苕砸的又往皮肤里面扎进了几分。
红苕的声音惊动了厨房地凉年,他想到刺墩走之前交代的事情,脸色一变,难道真的有人过来捣乱?凉年连忙朝着主屋跑过来。他看见门开着,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红苕,红苕,你没事儿吧!”凉年一脚踢开门,冲进了屋子里面。
“你把门关上,念桃受不了凉!”红苕一边拿着扁担对付女人,一边大声提醒道。凉年反身关上门,然后头上长出一对犄角,微微低头,将犄角对准了女人的后背,狠狠的撞了上去。
女鬼直接就被凉年顶飞了,“嘭”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凉年站在红苕身前,红苕不解地看着凉年,他不是马面吗?怎么会长出来犄角呢?但是她没问,只是看着女人,不解地说道:“谁派你来的?”
女人被撞得有些懵,后背的骨头明显就错位了。她躺在地上,身子不停的抽搐了两下,然后就没了动静儿。
“这东西看着有点儿眼熟啊!”凉年朝着女人走了几步,站在她旁边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是那个!那个女人,那个那个族长!就是那个!”
红苕皱眉,也凑近了去看,结果她也愣了,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昨天他们还见过的刺猬一族的族长,刺心。
“她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凉年蹲下来,伸出手扒拉了一下那些插在她身上的刺,奇怪的是,这些刺原本连着皮肉的地方现在都朝外,而那些有攻击性的尖刺那端却都扎进了刺心的皮肤里面。
红苕也看出了这一点,皱眉说道:“究竟是谁下了这么狠的手?难道是”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想起了现在并不在家的刺墩,表情都变得不太好看。
“应该不至于是老前辈吧!”凉年小声地开口:“看着他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准,先照顾好念桃吧,毒还没解完。”红苕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袍,迅速地罩在了念桃所在的那个木桶里面,然后开口道:“你去把烧好的水端进来吧,我在这儿看着她们。”
凉年点头,快步地跑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两个人又忙活了半个时辰,念桃手上的伤口终于流出来一滩黏糊糊的东西,黑色的像是沥青一样,闻着还有一些腥臭味儿,红苕拿着帕子,将她的手先擦拭了一遍,然后又用清水冲洗了一番,才用纱布包扎起来。
凉年站在一边,倒水,递纱布
念桃被红苕从水桶里面抱出来,红苕抱着她,身上裹的严严实实的,朝着旁边的厢房走了过去。
凉年没跟过去,他在主屋看着地上躺着的不知死活的刺心。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累了,红苕坐在念桃的床边,不受控制的打起了瞌睡,凉年开始还是站着的,后来实在是腿疼站不住,然后就搬了个椅子坐在了旁边,坐着坐着,眼皮就越来越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一股味道,臭烘烘的,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凉年一向对味道比较敏感,那味道刚飘进屋子里面,他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门虽然关着,但是门缝儿里面钻进来一股烟,淡紫色的,凉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紫色的烟刚飘进屋子里面,地上躺着的刺心就动了,她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站了起来,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凉年立刻起身,手里凝出一把斧子,朝着刺心的后背劈了上去。
刺心的身子直接被劈成了凉拌,从腰部以上裂成了两截,除了皮肤外面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刺,刺心的身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五脏六腑,转而被密密麻麻的黑紫色的茧一样的椭圆形东西所取代了。
凉年大惊,不知道怎么处理她的尸体。
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门开了,刺墩从外面走进来,一边开们一边说:“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念桃那丫头怎么样了?毒素都排出来了吗?”
可是刚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地上的断成两截的尸体。
刺墩被这样的场景吓到了,下意识地以为地上躺着的是红苕,所以哀嚎一声:“这是怎么了?谁把这丫头伤成了这个样子?”
凉年不知道他说的是红苕,所以惭愧的说道:“刚刚她要攻击念桃,所以被我被我杀了!”
“你把她杀了?你不是对她用情至深吗?怎么会”刺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
凉年懵了:“谁对她用情至深?她以为她是谁啊,我没把她剁成碎肉就不错了!”
“你”
两个人的争论声吵醒了正在休息的红苕,她起身看了念桃一眼,然后才跑出来查看情况。“前辈,你们吵什么呢?这是怎么了?前辈你刚刚去哪儿了?”
刺墩看着红苕,伸手指了指地上已经看不出样子的女尸,皱眉道:“不是你,那这个是”
“刺心!”
红苕直截了当的说道,她盯着刺墩:“前辈,刚刚刺心忽然出现,她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而且神志不清,我们为了保护念桃,才跟她动手的,至于她为什么这个样子,被谁弄成这个样子,我们就不清楚了。”
刺墩身子踉跄了一下,然后跌坐在地上,看着刺心那被砍成两半的身体,忽然就流出了眼泪来。
“丫头你糊涂啊!你你怎么走了这条不归路呢!”
刺心身体里面的那些椭圆形的茧,慢慢地裂开了,里面钻出一个一个的小小的长着翅膀的东西,几人定睛一看,是魔蝶!
“快,拿火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