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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了姐姐的衣服，梳起了姐姐的发型，柳生飘絮喃喃道：“姐姐，你为了情舍弃了生命，你完成不了的心愿，就由我这个妹妹，来替你完成吧！”
……
唉，小姨子对姐夫的爱，来得真奇怪！
王歌的支线任务里虽然有柳生飘絮，但王歌准备先攻略海棠，完成她身上的三个任务！
等王歌的“终极计划”成功后，再顺便把柳生飘絮拿下。
柳生飘絮身上，除了长得像“大圆圆”这一点算是优点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王歌喜欢的了！没必要在她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这个世界里，能让王歌“以真心换真情”的，就只有云罗和海棠了！
至于素心和柳生飘絮，王歌会使用“手段”来得到她们！
实话实说，王歌攻略她们两个，只是为了赚取任务奖励！绝对不是贪图她们的美色，大家一定要相信他！
……
深夜之中，躺在床上休息的段天涯，突然被一阵熟悉的笛声惊醒！
段天涯起身走到院中，却发现是海棠在凉亭中吹奏短笛。
“很久没听过这首曲子了！你吹得很好！”
一曲终了，看着怅然若失，眼含泪光的海棠，段天涯心中也是一叹。海棠对他的情意，他又如何不知。只是，他的心早已被雪姬装满了，再也容不下其她人了！
“能比上雪姬姑娘吗？”
海棠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之后，满含期待的看着段天涯的眼睛！
“雪姬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是小林先生告诉我的！”
段天涯叹了一口气，委婉的说道：“雪姬是雪姬，你是你，不能比，也没必要比！”
看到海棠眼里的光逐渐暗淡了下去，段天涯忍不住转过了头，继续说道：“就像晚上的月亮，今晚的和昨晚的就不同，跟明夜的也大不相同，何况是人呢？”
“但是她已经死了！你还活着，我还活着！”
虽然已经被委婉地拒绝了，但海棠还是鼓起了最后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近乎表白的话！
“海棠，你别忘了，我们是大内密探！我是‘天字第一号’，你是‘玄字第一号’！”
段天涯转过了身，不忍再看到她的悲伤。
“事已至此，那就算了吧！”
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海棠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嗯！”
段天涯离去了，海棠却还坐在凉亭中，默默垂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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