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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仲毅磨着牙当即开始转头找东西,想砸他。
“你胡说八道个什么东西,老娘这么大年纪了……你站住!”
孟眠春哈哈地笑,“怎么样,大哥,你同意不同意?”
最终的结果,孟仲毅还是同意了。
虽然这事明明是他起的头,但不知怎么就有种被孟眠春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平素带兵打仗皆不在话下,兵法四书也都接通的威宁侯感到了一种被愚弄的力不从心。
待孟眠春笑眯眯地走了以后,孟仲毅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让人把孟文珩叫来了,并且郑重嘱咐:
“这几天盯着些你小叔叔,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孟文珩叹气,他有时常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爹不是自己爹,是孟眠春的亲爹,同时自己也不是孟眠春的侄儿,而是他大哥。
“儿子明白了。”
孟眠春冷着脸回了自己院子,静静地打开双喜递上的信细看。
他从金陵回来,也带了几个人回来,那风门的徐老头如今依旧替他扫院子,早前跟京城的风门接上了头,也让他如今在不见光的地方多了只耳朵。
只不过打听龟兹使团的事还用不着他,稍微让人去探探就能知道些线索。
他一目十行,觉得打听来的消息与自己猜的差不多。
他对那个未来很可能成为龟兹王的白飞时颇感兴趣,如今有明目张胆的机会与对方接触,何乐而不为。
至于那个龟兹公主,说来有点意思,他们是和季家一起进京的。
从龟兹到京城,有必要绕路到延州,恰好让季家人送进京?
他总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
而且他觉得对方也未必是真的想和亲,但这念头没有依据,还需要和他们接触过后才能判断。
如果一方不是真心想娶,一方也不是真心想嫁,那才是最适合谈结亲的好机会。
因此这一回,他并不打算像以往那样,用这样那样的法子去搅黄自己的婚事,他觉得孟仲毅虽然爱胡搞,但这一次还算是给了他一个理由去接近使团。
他先前在金陵的事闹得很大,京城之中多了不少盯上他的眼睛,就和帮过自己的信陵郡王赵源开始夹着尾巴做人一样,他虽然不至于那么惨,但这段时日也不敢有别的动作,只继续与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放浪形骸。
修家那账本的指向,素衣教的资助之人,也是与夏人联络私下买马养马的狼子野心之徒,极大可能藏身京城,且势力不小,无外乎皇族、世家、高官,此时他在明,对方在暗,实在需要韬光养晦。
就连修麟,跟着他进了京,却只能在严密保护下活着,好在孟眠春早有准备,知道皇帝不悦顾家用丹书铁券救了贼子之后,他就先去御前狠狠告了一状,说修麟这小子苟且偷生,还不识抬举,就算不杀,也应该当做罪人看管起来。
后来皇帝被他说动,指派了皇城司的人看管他,虽然不下狱,却与圈禁坐牢无异,可皇城司有卓甘棠,这也算是孟眠春承认的信得过的人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