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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林溪将杨天侓交代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不过，有时候，间谍存在的意义……本来就不仅仅是它表面的那层作用。”
所以，有些风不可长，只能慢慢的，悄悄的处理。
但是他们的高贵与美丽，对于许多还保留着低等生物繁衍意识的生命体而言，却是十分致命的诱惑。
为了避免被看穿，林溪还真没有在他身上，做任何的手脚。
须弥举报了他，杨天侓固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有时候看一些社会电影、电视剧，往往仿佛所有的小弟都认定了某个人是卧底，偏偏老大却不信，非得倚重为心腹。
何况，须弥还摘掉了自己身上的无限神域印记，本身就代表了与无限神域划清界限。
但是细想一下，这其实是必然的。
有点绕口，不过想来以诸位的聪明绝顶，满腹经纶，兰质蕙心，秀外慧中，足智多谋，七窍玲珑……一定可以完全理解的，对么？
该怎么做，怎么选，是他自己的事情。
当然不会给须弥了！
“如此这般……你要怎么选？”
如果有一天，他完全放下了这样的坚持，那就说明他的‘真我’已经远离，正在向着另一个生命靠近。
有时候，暴露是双向的。
而是一定要，尽量的降低事件带来的影响。
“前面有两条路，你有能力为这架失控的马车选一条路，其中一条路上，走着的是一个年老体弱，双耳失聪，并且眼神不好，但是一生行善的老人，他最多只有三五天好活了。而另一条路，通往的是悬崖绝壁，如果朝着这条路跑下去，马车就会跌落悬崖，所有孩子都会摔死。”
杨天侓带回了重要的消息，被无限神域的主人看重，即将成为少有的男性高阶天使。
这是他还没有丢掉的生物本能。
“间谍？”
对于高位天使血统的发放，男子是吝啬的。
但是在男子这种飞跃式的变更里，不是！
“那我要问你，一辆高速行驶，已经失控的马车上，驮着几个无法驾驶马车的孩子，他们虽然年幼，却都杀过人，如恶魔之子。”
因为当‘我’变成‘另一个我’的时候，从一到十，到一百，到一千，到一万，每一个环节，都能数的清清楚楚，每一步都有着明确的记载和记忆，那些经历的，想到的，遇见的，失去的，得到的，都是构成‘全新之我’的要素。
不在于窃取多少情报，情报再多……实力阶位上有差距，毕竟是事实，难以弥补。
林溪直接截住了须弥的话。
不是说一定要讲证据。
林溪是吓唬杨天侓的。
天使！
现实不是小说，不是影视作品。
因为在同等条件下，作为雄性的他，更喜欢看到的是，满眼羽翼洁白，身材凹凸有致，容貌惊人的美女。而不是一个，身材健硕，很有可能与自己抢夺视线和光彩的男性天使。
都杀了？那就成光杆司令了。
“这样一来，对我们反而是有利的，因为他们的优势，就被限制住了。为了防备‘自己人’，他就不得不每次出手，都相当的保留。力量会在内耗之中，出现折损。”
“在他们的队伍里，有我们的人，并且……绝不只有一两位。”
这是他的造化，也是他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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