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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回去的！”
啪！
听到米豪义的描述，司马长歌显得痛苦极了。
除了没有口吐芬芳，基本上能说的，都往外说了，着实打破以往的形象。
毕竟，他们距离真相，也只差一步。
司马长歌与龙女的爱情故事里，米豪义听到的是不甘与愤怒，素锦听到的是窝火与恨铁不成钢。
如今司马长歌这般自残，怕是过不了多久，又得一命呜呼。
“呸！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和你那群兄弟，可没少逛窑子。当初我向你做出承诺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拒绝么？你要是真为龙女守身如玉，老娘我让你杀了他，不打搅你报仇……但是你配么？”
司马长歌眼神明暗变化，脸上露出惨淡的笑容，却还是开口了：“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素锦站在一旁，看着司马长歌原本恢复年轻俊朗的面容，此时又挂上了一道道深刻的皱纹，却只能干着急。
看似与邪神沆瀣一气，却又通过司马长歌之口，泄露了这么多重要的讯息。
有些事情，一旦戳穿了，说开了……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但是那不断外泄的生机，却也稍稍的踩了一下刹车。
即便是最为古老的五方上神，在他的眼中，仿佛也已然没有太多的秘密可言。
“你不想面对再一次的失望？”
“你不仅不爱她……你甚至还比不上米豪义对她的情感。你只是故步自封的活在自己编织的道德与谎言里，用你的标准去衡量着她对你的情感。她爱你，已经超越了生死，而你爱她……却不过是自我的魔障。”素锦指着司马长歌脱口大骂。
地府之中的林溪，也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并且坚定的认为，素锦是在骗他。
眼见有些效果，素锦便又换了一个方向，接着劝道：“你既然无惧死亡，无惧囚禁，为什么还要害怕，去尝试一个全新的可能？”
米豪义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你的爱就多纯粹么？”
“其实法子很简单，就是‘造神’，造就一批神职、类型相似，并且天性凶残，容易受蛊惑堕落的低阶神灵，用来做替身，将大部分针对性的恶煞引走。从而保持某些高阶神灵自身的灵性完整。这就是五方上神……还有一些强大神灵，得以在诸神堕落之后，还保存一定理智的原因。”
米豪义被她喷的无地自容。
随后他呕出了大量的血。
司马长歌没有被她骂醒。
还有当初的司马长歌，为什么会在仅仅获得了织女祝福的前提下，便想到用季珺代替沽水龙女的法子？
或许具体实施起来，会有复杂的地方。
“你也给我老实点！你或许是暗恋龙女……但是总归是别人两口子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联？”
还阳神水已经没有了。
司马长歌显然并不相信素锦。
“你不信我，可以与我同往地府一行，等你见过府君，你就该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不是谎言。”素锦无奈的对司马长歌说道，意图用望梅止渴的方式，激起司马长歌的求生欲。
说罢之后，一刀已经朝着司马长歌当头劈下。也不知这一刀，究竟是出自愤怒，还是出自早已压抑已久的嫉妒。
而林溪听到的，却是更为深刻的讯息。
“带我去玉山……我便是死，也要与她在一起。”司马长歌嘴唇哆嗦着说道。
但是米豪义的话，却好似无坚不摧的钢刀，直入他的心底，将他的心斩落的七零八碎。
或许是这其中的某一句话，真的打动了司马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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