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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溪身上，他不过是先提前牛刀小试了一番。
毕竟，一个普通的贵族少年，在面对皇帝的时候，被一口叫破，将来会造反。
然而，老皇帝并不知道，他对此抱有信心，并且满含期待。
然而，这样不符合人设，也不符合人性。
“所以……配合他演出吧！你想要的样子，我都有。”林溪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一番心里路程，然后拿出了自己的专业素养，先给老皇帝表演了一个‘面色如土’。
只是有些话不能直接说，憋得慌。
林溪继续沉默。
所谓的政治主张，对于一个皇帝而言，都不过是为方便自己的统治服务罢了。
或许反而会让老皇帝心中起了怀疑。
那么无论是保守还是开放……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时老皇帝的心里，也莫名松了一口气。
是强者对弱者的一种，强行掠夺。
他的表现，不是已经全都说明一切了吗？
再之后，才是诚惶诚恐的低下头，随后大声为自己辩解道：“不！绝不可能，我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陛下……相信我，我是忠臣。”
或许现任延王，可能因为对山河军的责任，而变得不忠。
“这不就是强盗交易吗？”林溪心想。
虽然……这依旧只是水中捞月。
现在他要推行第二次变革，推动电气时代的到来，那就需要维稳。
老皇帝闻言哈哈大笑：“寡人是夏国皇帝，即便是一张兔皮，一块铁矿石，寡人要换那些化外之民的真金白银，他们也得老老实实的换了。”
有的价值几块钱，有的却价值几十万。
如果有机会，做不朽的帝王。
说完一句话，老皇帝对着林溪招了招手，然后神情变得温和起来：“放心吧！自神宗皇帝起，咱们夏国便不以未成之事而定罪。你现在还不是叛逆，而是我夏国的子民，寡人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怎么办？”
林溪不言。
“怎么，不想说？”老皇帝似乎早就料到了林溪的反应。
“你确实有些小聪明，如果不是因为我在老大的手下安排了眼线，只怕延王一脉数百年的忠名，都会被你们玷污。”老皇帝叹息说道。
他其实也有过一丝后怕。
只要时间拉的够长，说出来的所谓预言，足够有震慑力，加上说预言者本身的公信力，假的也能成为真的。
以老皇帝的智慧，通过一些痕迹，猜测出真实的目的，着实不算难。
没有实用价值不要紧。
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就还是只能躲起来。
他的声音带着干涩，不再自信：“边关苦寒，物产稀缺……除了一些动物毛皮和一些矿产，还能有什么特产？即便是拉到了海外……也都不值钱。”
“这个时候，我是应该配合他，让他爽一把。还是毫不留情的戳穿他，让他陷入难堪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