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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相信自己绝不是独自一人。
“这些都是圣的部分解释，却不是全部的解释。”
然而，白凡也已经无暇，再去分辨敌我了。
此时，发生在战场中的厮杀，依旧是沸腾且喧嚣的。
然而此时此刻，已然顾不得这许多了。
他一面谨慎的出手，替白凡解决一些麻烦，另一面却还是开口质问道：“你察觉到了什么？快点说清楚！”
摆脱混沌城的掣肘，闯出这片狭小的‘天地’，进入更广阔的大宇宙中去。
真仙、金仙甚至是大罗金仙级别的存在，并不在少数。
尽管他只是一瞬间，就战胜了阻路者。
“之前他在做人，现在他要成圣！”
庞大的万剑山飞来，三百六十把巨剑，从万剑山中遁出。
“成为人……一个真真切切，体会过一切苦乐，一切悲欢离合，一切生老病死，一切爱恨别离的人。”
当白凡，企图撕裂虚空，朝着最中央的那些‘遗产’而去的时候，大量的强者挡在了他的身前。
随后一刀，将挥动斧子的强者劈飞。
“还是说，圣人其实已经出手了，只是我们还不能领会？”
可怕的刀光剑气，化作两道巨大的光，扫过他面前的每一片空间。
“用心灵网络，扎根于人心数千载，将教化之圣功，埋藏千古，永存世间。不仅如此……在我的推动下，心灵网络的破碎，就像是在他成为圣的道路上，点燃了必然的导火索。存在于人们视线范围之内的，永远都成不了圣，因为距离……也是成为圣的必要条件。”
他们都是冲着林溪的‘遗产’来的，都想通过这份遗产，一步登天。
赵唯安选择了相信白凡。
白凡虽然堪称是混沌城中的第一强者。
然而，这所有的解释，其实都只是一个刹那间，便完全释放的念头。
“留住它……就是为了阻止他！”白凡终于勉强的，将自己对林溪，对‘圣人’的理解解释清楚了。
“你在哪？不……你还想去哪？”白凡双手交叉，刀与剑组成了一个独特的形状。
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以及……成为圣！高高在上？不可名状？神圣威严？威慑一切？”
其中或许还有许多不太详尽之处。
但是超越与愤怒之上的，是一种极致的紧迫感。
“你们还在等什么？帮我拦住他们……如果不想那个人，真的复活的话！”白凡的声音，如狂躁的雷霆一般，在赵唯安等人的耳边炸响。
这些强大的存在联合起来。
“我忽略了一个一直以来，都十分重要的问题。正是因为我对这个问题的忽略，导致了我所有选择和判断的偏差。”白凡不断的挥舞着刀与剑，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加收敛。
“我们都错了！”
“这就归于了原本要说的……他要成圣，需要什么条件。”
“他之前，那一系列的布局，既是为了逃避圣人的目光，也是为了体会人间百态，从神圣转还为‘人’。重新拥有人的情感，如喜怒哀乐，如善良……也如憎恨，如天真……也如恶毒。这统统的一切，所有人拥有的情感，必须体会的快乐与痛苦，他全都需要。”
白凡却只是抬起了手中的剑，用简单的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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