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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告诉过你我们一起长大，你是怎么知道的。”金寒晨盯着小鱼儿。
小鱼儿没想到自己说露馅了，忘记了，苏芸锦上次是单独约小鱼儿见面的时候，说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个。”小鱼儿想了多有的说辞，都没有想明白怎么跟金寒晨解释，“那是我猜的。”
“你还能猜这么准？”金寒晨追问。
小鱼儿揪着手指头，努力想自己是不是承认。
沈亦臣突然打断金寒晨，“你不应该这么跟小鱼儿说话，你这样会叫她为难，你没看到她已经很不想提到这个事情了？”
小鱼儿突然就僵住了，沈亦臣怎么突然就插话了。
金寒晨一张脸，很平静，没有任何变化，没什么表情，也没有更冷淡，他只是侧了身，看向沈亦臣。
“那不过是因为你不了解她。”金寒晨回复的特平静，“因为她喜欢，所以我说的所有的话，都不是为难。因为我爱，她也知道，我从不会为难她。”
“她知道，我会珍惜，正如我知道，她也会珍惜。”金寒晨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沈亦臣一张脸变了颜色。
有些事情，看起来理所当然，并不是真的那个样子，那不过是，你始终不了解。
就好像他沈亦臣，始终都不曾去正视，也不曾听小鱼儿解释，那些时候，他忘记了珍惜，忘记了自己有一天会明白，喜欢了，什么都不是为难。
小鱼儿低了头，知道金寒晨在影射什么。
沈亦臣半晌说：“是我说了多余的东西。”
金寒晨看着他，“今天的事你做的并不多余，我也很感激。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出现多余的事。”
沈亦臣笑了笑，“的确，不该再有多余的事。”说着扔了筷子，“已经都差不多了，这份恩情你不用领，你们都还清了，我回去了。”
沈亦臣并没有等着任何人挽留，直接离开了西子楼的包间。
感觉氛围不对，林如兰紧跟沈亦臣的后面，她也想要去劝说一下沈亦臣。小鱼儿没有阻拦，任由两个人走了出去。
苏芸锦一直站在旁边，看着金寒晨说话。
小鱼儿那时候看见苏芸锦，总以为她跟金寒晨之前也许有过交集，现在她感觉到，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交集。
苏芸锦就好像另一个金寒晨，她知道金寒晨的想法，知道金寒晨的行事手段，甚至了解金寒晨。
这两个人才更像是一个共同体。为什么，金寒晨喜欢的是苏云漫而不是苏芸锦呢？
也许，相同的人，就是无法成为伴侣吧。
苏芸锦这时候还是说话了，“没想到，金寒晨你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变过，哪怕是云漫回来了。”
金寒晨没有说话。
小鱼儿揪着手指头说：“我是听苏姐说，你们一起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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