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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杜山急了，连忙喊道：“你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杀我，我一步步走到现在也不容易，求你了！”
方川笑了笑：“做什么事情都愿意？”“
对！”杜山点点头，他是真的想要保命。
方川淡淡一笑：“这样吧，你跳一个舞，让我看看，如果你跳舞跳得够好，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啊？”
杜山不由一凛，下意识的有些反对，他毕竟也是一个大佬，在沪市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
方川让他跳舞，这不是把他当小丑一样耍吗？
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当小丑也罢，总好过被人杀死。他
这一生吃了这么多苦头，杀了那么多人才到现在的这一步，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了。他
连忙点头：“好，我跳舞。”方
川饶有兴趣，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笑道：“好，边唱边跳，来个最近很火的《panama》吧。”
他笑道：“要跟短视频里那些女的跳得一样。”“
啊？”杜
山听了这话简直想死，panama这歌很火，一些视频里面经常会出现这歌。
可是，那些舞在他看来都是女人跳的，而且，他这么一个大佬跳这个舞，还不如让他扭屁股得了。不
过，他想了想，还是照着做，请方川用手机找出了一个小姐姐跳panama的视频。然
后，他跟着节奏跳了起来。
“难看，重跳。”“
不行，再来！”
“嗯，动作到位了，就是表情不行。”
“妖娆起来！”就
这样，方川捧腹大笑，一边看着这个沪市大佬跳panama，一边提出意见。
终于，杜山跳了二十多遍之后，有了感觉，以为这就完了。
方川嘴角一勾：“看来你排练得不错了，那么，等一下，我让他们过来看看，如果行的话，就拍一个小视频，到网上去，看看你的点击量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