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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正常反应带来的这一点微不足道的优待，却比金钱、比权力、比任何，都要能带给女人踏实的幸福感。
她侧眸，看着他在人群中俊朗出众的侧脸。
电梯门一开，迎面就是一排光鲜亮丽的户外产品品牌。
柳梦雪微怔了一下。这时叶凡也已松开她的肩膀，两人交换个眼神，柳梦雪小声问：“难道……你要做户外产品？”
叶凡却避而不答，抬头看着前方：“先看。”
柳梦雪点头，跟在他身旁，一家家门店开始看。首先，自然是那些知名国际品牌。今天也有促销。但大多是八折九折，最多有很少量的产品，做到五折。但已经吸引了不少顾客。
但今天论人气，生意最好的户外店，却是绿地集团的品牌“远途”。说起来，新宝瑞能有今天，真的是有很多令人佩服的地方。单说户外领域，国内几乎只有他一家做大，赞助国家登山队、请体育明星、商业名人做代言。产品定价虽然不低，但相对于国际品牌来说，已经算亲民了。
此刻，他们的店中，就门庭若市。正在大力促销的几款户外包和鞋，几乎人手一件在抢购。顾客中，老年人、中年人，穿着衬衫牛仔裤的青年人，还有带着孩子的母亲，什么消费群都有。而因为新宝瑞主力做包，所以其中包明显是卖得最好的。
叶凡和柳梦雪，就靠在外头的栏杆上，望着店里火热的销售。
“记得我让你看的那篇杂志报道吗？”他低声问。
柳梦雪想了想，答：“记得。”那是洛华集团一役后，在他的办公室，他们看了份行业权威杂志，评选出2013年十佳箱包单品。
第一名是绿地集团的一款休闲包；
第二名还是绿地集团，是一款户外包。刚刚店里卖得最火的，就有它。
虽然只是单品评鉴，但却也反应出当今的市场格局——新宝瑞在休闲包领域一手遮天，在户外包领域也是一枝独秀。
“嗯。”厉致诚轻声说，“我们一箭双雕，一次杀掉绿地集团的这两个主力品牌。”
柳梦雪一下子愣住了。她看着他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怎么做？”她的嗓音都有一点点上扬了。
叶凡却没答，示意她跟自己走。两人走到相对无人的一片空旷走廊，他这次停步，看着不远处的绿地集团的店，问她：“顾客有什么特点？”
柳梦雪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很快答道：“虽然很让人无奈，但其实买国内品牌的，大多都不是真正的户外用户，就是普通人。”
叶凡侧眸静静看她一眼。
柳梦雪：“……我讲得不对？”
“不。”他说，“你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
柳梦雪心头一喜。
的确是这样。真正的专业户外者和发烧友，大多选择国际品牌。她和叶凡，也是如此。而譬如绿地集团的产品，卖给财力有限的爱好者，更多的，是慕名而来的普通人。
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参加一次户外活动，但是拥有户外产品，性能比普通产品好、耐用不说，也挺时尚挺有面子。
叶凡又问：“休闲包的顾客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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