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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人又嫌他聒噪,温酒便纠结出一脸的菜色。
谢长风只得又道:“你想说什么?”
温酒便笑了,说:“公子,你还不曾回答我叫什么,要不要同我回府要不要——”
谢长风懒得听他聒噪,随口道:“云遥。”
“啊,那遥儿随我回府换身衣裳可好。”温酒立即道。
谢长风倏地回头。
温酒自觉用错了语气,云遥这般武功高强又不修边幅的冰美人,岂能容忍他人柔声声唤自己一声“遥儿”。
他方要道歉,却见云遥也只是冷了自己一眼,便壮着胆子又唤了声,说:“遥儿莫要误会,是你衣裳沾了血。”
谢长风心里憋着火,偏偏对着这劳什子王爷又发不出,气得内息不稳,将脚下的石子踩成了粉末。
便是温秋也瞧不下去自家王爷这痴汉象,上来打圆场,道:“不知云公子可瞧出了什么?”
谢长风正待摇头。
温酒抢着道:“遥儿又不曾与我二人走过后街,自然不知我瞧出了暗箭的来头,小秋秋莫要为难遥儿才是。”
谢长风一面骇然,这小白脸儿竟然只凭一个箭头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一面又恨不得一把将他提起,两耳光子甩过去打得他再叫不出“遥儿”两个字才好。
心中小人挣扎一番后,谢长风冷漠道:“叫我云遥便可。”
温酒立时道:“岂不生分。”
“你我本不相熟。”
“过命交情,岂能不熟。”温酒摇头道,称呼却是体贴地变了,“云遥再莫撇清你我关系了,叫人伤心得紧。如今我这条命都是云遥的。”
称呼虽变了,那一声“云遥”同“遥儿”却无两样。
谢长风自知嘴上说不过温酒,便默了下来。
他暂时瞧不出黑衣人来处,也赴了约,久留无益,一个掠身便踏风离去了。
温酒伸手一抓,只抓了一把空气,跺脚急得要命,“小秋秋,你怎的不帮爷留着人。”
温秋摆着一张臭脸将温酒撵上马车,自己同车夫坐在了马车前面,驱车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面冲马车里的温酒道:“云公子是怎样的功夫王爷没瞧见么,温秋哪有本事留得住云公子。”
温酒掀了马车帘子,温秋皱眉将人撵进车里,复而将帘子盖上:“王爷若不想吃苦,便仔细着身子罢。”
“小秋秋莫要吓唬爷,爷现在精神百倍1温酒喜滋滋道,接着迟疑了两秒,神秘兮兮凑在帘后问温秋,“小秋秋,你同爷说说,遥儿功夫这般高,若每一次都如今日这般见着爷就跑,可如何是好?”
谢长风唯恐黑衣人有后手,一直不近不远坠在温酒马车后面,直到听到这一声“遥儿”,顿时觉得让这小白脸王爷给人剁了也好,清净。
温酒径直回了府,回府第一件事便是遣人去查云遥的住处。
温秋唤了大夫,熬了驱寒的姜汤,连着给温酒灌了两大碗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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