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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取向这方面……可以测试吗？”张博文盯着梁凯，缓缓问道。
“或者，我可以在凯哥身上做一些实验吗？实验过程中让你不舒服了，我们立马停止测试。当然，凯哥你也可以直接拒绝，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
测试？
你当这是什么学术测验吗？
梁凯忍不住心里吐槽，这种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凯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张博文起身，靠近梁凯，一只手撑在对方的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缓缓抚摸上对方的脸颊。
梁凯忍不住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随着张博文的脸缓缓靠近，梁凯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
“果然不行啊！”梁凯最后在快要亲上的时候，用手按在对方的嘴上，然后低下头喊道。
张博文：“……”
“为什么不行？凯哥讨厌我的亲近吗？”张博文温柔地问着，“如果凯哥觉得不舒服，或者不能接受，那就算了吧。我可以从其他方面测试自己的取向。”
“什么意思？你要找别的男人测试？也是通过亲吻？”梁凯猛地抬头，疯了吧？为了测试这个，还要找个陌生男人！那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让他来呢。
梁凯其实已经大脑混乱了，呼吸间是张博文的气味，面前是对方的帅脸。
“我……我……让我来！”梁凯伸手拉住张博文的衣领，用力拉了一下，然后吻了上去。
张博文没反应过来，有一瞬间的怔愣。看着梁凯轻颤的睫毛，他忍不住想疼爱这个人。
两人都没有接吻的经验，所以并没有持续很久，也只是单纯的嘴唇碰触。
“怎……怎么样？”梁凯低下头，低声问着。
张博文思索片刻，实话实说着，“并没有感觉很舒服。”
梁凯：“……”
“不过，我不讨厌，所以还是无法确定取向。”张博文抿唇，看着梁凯的发旋，微微侧身，靠近亲了亲梁凯的侧颈。
梁凯瑟缩了一下，所以这是要继续测试？饶了他吧！
亲一下已经是极限了，再继续下去，他会因心脏跳动太快而死的！
“张博文，那个……”
“嗯？”张博文轻轻应了一下，然后说道：“讨厌就推开我。”
‘怎么可能讨厌啊？’梁凯脸红地不敢说话，甚至不敢睁眼。
张博文看着梁凯，其实他已经可以确定了，他确实喜欢凯哥，但是他想触碰对方。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卑鄙，但是就让他任性一次吧。
“抱歉。”
张博文凑到梁凯耳边低声说道，他是为自己卑鄙的行为道歉。
但梁凯误会了，以为对方是确认了自己取向，无法接受同性。
“啊……那个，你为什么道歉啊，本来我就没觉得你会喜欢我……”梁凯低垂着头，眼泪流了下来，滴在自己的腿上。
张博文顿时慌了，急忙蹲下，从桌子上拽了一张抽纸给梁凯擦眼泪。“凯哥你误会了，我喜欢你，不如说很喜欢。”
“骗人，你刚才不是道歉了吗？你不用安慰我，我……我可以接受。”梁凯说着，哭得更厉害了。
张博文是又心疼又想笑，说着接受，但是这表现可不像啊。“我道歉是为了自己的无礼行为，毕竟那么欺负你。”
他伸手牵住梁凯的手，放在心口，“你自己感受一下，只是触碰你，亲吻你，我就心跳加速，所以是喜欢。”
梁凯感受着那心跳，双眼含泪地看着张博文。
“是吧？”张博文笑着问。其实他现在反应过来了，他不是昨晚才开始心动的，而是喜欢了这么多年。
或许多年以前的初见，就已经心里有了对方，否则也不会每周都去，只为看对方一眼，就那样坚持了一年。
在咖啡店里，一眼就认出对方，也不是因为对方没变，而是对方的样貌刻在了心底。
之前被别的女孩表白，他心里没有任何触动，以为是对谈恋爱没兴趣，但其实是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初恋是你，再次心动也是你……你就是唯一。
“凯哥，给我个机会好吗？或许你不喜欢我，但我会努力的。”
梁凯有些混乱，什么意思？两情相悦？他是不是也该说些什么？比如说往后余生拜托你什么的？
“凯哥？”
“嗯，我在。”梁凯猛地抬头，呆呆地看着张博文，眼角还挂着泪滴。
张博文失笑，这什么反应？真可爱。“我是问，能否给我个机会？”
“唔……给机会什么的？不如说让你给我个机会。”梁凯缓缓低下头，握住张博文的手，轻声说着，“你救赎了我，昨晚我就对你动心了。”
“真的？”张博文依旧是蹲着的姿势，笑着看梁凯的脸，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
梁凯不害意思地点头。
“那今天就是交往的第一天喽。”张博文声音温柔，他没准备告诉对方，自己喜欢了对方很多年，怕梁凯觉得他小小年纪只知道谈恋爱。反正现在在一起了，他之后也不会分手的。
到了他的手里，那就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了，不会放手的。
……
第二天，柳星染盯着眼睛肿起来的梁凯，眨眼叹气。“学长……你这是哭过了？”
“……算是吧。”梁凯低声说着，昨晚忘记敷眼睛了。
张博文在一旁憋笑，梁凯昨晚哭过就睡了。他也想着帮对方敷眼睛，但是衣角被人紧紧抓着，根本走不了。所以只好搂着对方睡了一晚，今早眼睛就这样了。
云奚看着张博文，朝对方勾了勾手指。张博文疑惑地走过去，然后就被云奚勾住了肩膀，“什么情况？你知道了，然后也……”
云奚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张博文听懂了。“前天晚上知道的，昨晚确定的关系。所以你也知道凯哥的情况？”
“嗯，因为我也是那边的。”
张博文秒懂，他就说云奚和肖瑞轩的关系很亲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