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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刚才站在冷风中的那几个小时,左秋琳终于彻底想通了。
她的敌人根本就不是阮眠,就算过去是,现在她也不配了。
她想要对付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赵礼翊!
“我知道,你肯定看不上赵礼翊了,但是我敢说,他肯定不会放过你!阮眠,你相信我,现在赵礼翊有了很大的麻烦,而你是他唯一的绊脚石,他肯定会想办法对付你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今晚见到你,一定跟你搭讪了,对不对?”
阮眠有些惊讶,又有些感慨:“你还真是了解他。”
要论真爱的程度,左秋琳对赵礼翊,未必比不上楼蕴年对她,或者她对楼蕴年,只能说,赵礼翊太不懂得珍惜了。
失去左秋琳,他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这么爱他,这么了解他的女人了。
听到阮眠这话,左秋琳眼睛一亮:“我说对了是不是?他肯定会找你,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戏拍了,阮眠,他上次联系我是一个月前,你一定想不到,他为了什么联系我。”
阮眠想了想,的确是猜不出。
叙旧情?
不可能。
否则赵礼翊不会冷血到让保安把她拖出去。
报仇,借钱?
都不太可能。
“他找我,是为了让我献身,陪一个他想讨好的投资商。
你知道他想让我怎么献身吗?那个投资商是个男人,但是男女通吃,所以,他想让我和他一起伺候那个投资商。
我虽然做了很多卑鄙无耻的事,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我做不出来那种事就拒绝了他,他哀求了我好几次发现没用之后,就又拉黑了我。”
这个消息一爆出来,就连小杜都吓得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去。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么劲爆,这么没下限的八卦了。
“我打听到,他后来找了别的女人一起,那个投资商也确实包养了他一段时间,但是没给他任何资源。
他等于被人给白嫖了,最近他靠着《大汉宫辞》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些热度,他现在一定比谁都着急,想要借势拿下一些资源,可不管他干什么都被拒,我想、我想这也许是楼蕴年的手笔。”
说到这里,左秋琳紧张地低下头去。
她不怕阮眠,即便对不起她,也不怕面对她,但她怕楼蕴年,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光是看他一眼她都感到恐惧。
“我认识几个圈内人,跟他们打听过,听说,凡是愿意给赵礼翊资源的投资商,都会被他暗中收拾。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什么成文的规矩,这却成了整个娱乐圈人人皆知的潜规则,靠近赵礼翊的人,都会不幸。”
阮眠微微蹙眉,倒是没想到楼蕴年暗中做了这么多事情。
她不在乎楼蕴年针不针对赵礼翊,这都是他的自由,他只是觉得似乎没有必要。
赵礼翊对她做的那些事,惩罚也差不多够了,剩下的让他自生自灭也不错。
这个时候邱立言忽然开口道:“你跟阮眠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你是想让她阻止楼蕴年?还是想让她远离赵礼翊?不管是哪个,都是废话,没有意义。”
“不是。”
左秋琳连忙抬头,用力摇头。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阮眠,我早就想过了,赵礼翊如果想要重出娱乐圈,他要么讨好你,要么跟你对着干。
楼蕴年虽然厉害,这些年也树敌不少。
再加上他刚刚进入娱乐圈,地位都没有坐稳,势力也没有完全展开,一旦赵礼翊加入敌人的阵营,他第一个对付的目标,肯定是你,我想、想让你小心些,最好能够防患于未然。”
“谢谢你。”
没想到,左秋琳竟然也能有为她着想的一天。
不管她这么做是为了对付赵礼翊,还是真的单纯想要帮她,阮眠都朝她露出了几分友善的微笑。
“左秋琳,我们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满打满算,也有两年了吧,我已经不记恨你了,希望你也能忘记过去的事重新开始,赵礼翊是你我决裂的原因,也是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我觉得你是时候放开他,开始新生活了,你说呢?”
左秋琳心头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阮眠。
没想到自她落魄以来,第一个愿意温温柔柔平心静气跟她说话的人竟然是阮眠。
她看着坐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她还像大学时期一样纯媚,但气质却端庄了许多,成熟稳重了许多,看她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小鹿般的懵懂,多了几分温柔大气的宽容。
就好像,她已经从一只小天鹅变成了天上的女神,而她,依然只能做水塘边的天鹅,而且还是被其他天鹅排挤,落魄的狼狈天鹅。
“我们都不小了,但还算青春,再过几年可就三十多岁了,人家都说三十而立,等到你三十岁的时候,可不能像现在一般,小孩子似的到处游荡,任性妄为了。
这几年的时间,你就为自己而活,为能成家立业的那一天做做准备怎么样?”
阮眠说着这话,倒不是圣母心发作,想要鼓励她成全她,而是觉得对付提防一个敌人,不如把干戈化为玉帛,让这个敌人凭空消失。
“在rl公司的那几年,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一直在模仿我画画的风格,反而丢失了你自己的艺术天分。
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你也是以优异成绩被大学所录取的?你就不想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留下几幅真正属于你自己的画作吗?”
左秋琳心神巨颤,猛然抓住了自己的掌心。
画画?
她有多久没画画了,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正如阮眠所说,当初她之所以能考上那所大学,也是因为她的专业课成绩非常的优秀,虽然比不上阮眠,比下却是绰绰有余。
但自从开始嫉妒阮眠之后,她就处处以阮眠为标杆,借阮眠的作品成名之后,她更不敢画回自己的风格,只能在阮眠的画作上涂涂改改,再以自己的名义发表。
这么久了,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什么风格了。
刚上大学的时候,她可是对自己发过誓,要让全世界人都看到她的画,认同她的风格的。
这些初心,全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