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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百年将军府嫡女五岁啦(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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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小姐犀利的询问为啥十三皇子要伤泽小爷,是不是替云笙做的。

两个人差点打起来,这事情现在人尽皆知。

反正两个人一碰面就跟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池塘是去泽小爷的必经之路,唉,小姐在相府可不会避开任何人。

赵止容没立即吭声,阴沉的眼眸看向坐在池塘岸边,顶着太阳钓鱼的人,“她在干什么?。”

“钓鱼。”

赵止容冷哼了声,“她可真闲。”

小欢有几分尴尬,这还不是闲不闲的问题,池塘里鱼放了不少,偏偏小姐一只都没钓到。

“她挡着我路了,你去叫她走开。”

小欢听到赵止容有些霸道的声音,又看了眼苏青坐着的岸边,的确放东西占了一半路。

一个皇子总不能对一个丞相之女绕道走吧?

问题小欢不敢忤逆苏青。

看着小欢没动,赵止容自己台步走过去。

跟在赵止容身边的太监和御医慢了一步,主要赵止容仿佛还带着几分气意,又是学武之人步伐很快。

等两个人赶到的时候,两个人明显吵了起来,赵止容扔了苏青的东西,苏青破口大骂又提起赵止容伤害苏泽的事情。

“我看你想死,欺负我小叔叔,以为我苏家没人是么?”

“嘶!十三皇子。”小太监和御医拉不住架,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苏青突然拔了随身携带的匕首,直接往赵止容心脏区戳。

可能连赵止容都没想过苏青会动刀,好在长年习武反应快,让刀偏离了心脏,整个匕首也刺进去了,不一会儿赵止容整个肩头全是血。

小欢吓得捂住了嘴。

伴随着御医小太监的惊呼声,反应过来疼的脸都扭曲了下的赵止容更阴沉了,冲着苏青一掌打了过去,伴随着一声惨叫,苏青吐出一口血落入荷花池里。

“天哪,小姐!”小欢想也没想跳下荷花池救人。

两个时辰后,相府多了一群天贵之人,相府的待客厅,苏家所有人跪了一地。

皇子被刺伤,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伤重下如何能移动,御医还当场抢救。

至于苏青,御医没管,救起来后,苏家去外面请的大夫。

苏家想要让御医给看,面对这么一个屡教不改的刽子手,皇家的御医不要命才给她看病。

身躯微胖穿着龙袍的赵显宗听着御医的汇报,以及他们亲眼见到的事,气怒越来越甚。

“苏义黎,你们是之前对朕的处置不满么?”

“臣不敢。”苏义黎身躯在发抖。

“不敢,不敢你任由苏青对十三皇子做出这等事情,刺杀皇子,朕看你们苏家都活腻了。”

“苏青呢,人到哪去了?”

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开口,“苏小姐也被打伤了,掉落水里,淹了一阵,还在被抢救。”

“大夫说,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静—

这种情况让赵显宗怎么问罪苏青?

经过半个月调养,还没好全,脸色惨白同样跪在地上苏泽开口,“陛下,都是草民的错,苏青才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草民跟苏青解释过,十三皇子并不是故意伤了草民。”

眼眸带着悲伤,“今个苏青做出这种事情,她也活该有此下场,只是她毕竟是我大哥唯一的女儿,也是皇后娘娘唯一的侄女。”

“她知道错了,现在是死是活全看天意,草民恳求陛下饶了她这一回。”

“呵,朕饶过她的次数还少?哪一回不是看皇后的面子?”

“草民知晓,陛下怜爱小辈们,本就十分宽厚她们,只是这回起因真是草民,草民早前离家太久,她一直顾念我这个小叔叔。”

“见我受伤,心里不平,才犯下这等大错。陛下若要罚,就罚我吧。”

苏义黎心痛加愤怒,“苏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你一无官职只有个功名罢了。”

苏义黎坚定的看着赵显宗,“陛下,苏青是臣的女儿,臣教女不严啊,才让她屡犯大错。”

以头抢地十分卑微,“臣也愧对陛下信任。”抬头目光如炬,“实在难以担任丞相一职,恳请陛下允许臣告老还乡。”

苏家失势是早晚的事情。

开始就是因为苏青,赵显宗一直收苏义黎的权,今个这件事情到现在已经传出去了。

苏青一直替苏泽打抱不平找赵止容麻烦。

她也不是第一次讽刺皇族处事不公了。

皇权为上的封建国家,皇帝说话的确无人敢反驳,可一个皇帝若太过待人不公平,也容易引起百姓的反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赵止容伤了左肩,可苏青小命都快没了,也谈不上是苏青先动手,毕竟是赵止容先扔苏青东西。

哪怕女债父尝,苏青本来就是个不受教的蠢货,摊上这样的女儿,苏义黎已经够难受的了,还要面对皇帝的逼压,处境艰难不说,越发谨小慎微,做丞相做成这样,难道不让人觉得他可怜?

整个苏家好歹也辅佐过三四代的帝王,皇帝真要因为这事直接撤了苏义黎的职,不免会让人更寒心。

辞官告罪还是苏义黎主动提出来的,明显尊重皇族,认识到了错误,先一步告罪,而不是推卸责任,更是担起了一个父亲责任。

赵显宗还能怎么处理,好歹也当了二十年的皇帝,苏义黎的丞相职位早晚也保不住,何必为了这件事情丢了自己的名声。

拒绝了苏义黎辞职的提议,却也罚了他半年的俸禄以儆效尤,告诫他们,皇族的威严不可侵犯。

至于苏青的惩罚,苏义黎都受过了,苏青又昏迷不醒,也不好再罚她。

相府南边的厢房,药味掩盖了血腥味,一个虚弱刚喝完药的身影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侧头刚看到来人的时候,愣了下,很快稚嫩的面容带着认真,挣扎的想要爬开。

“别动,躺着就好。”赵显宗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看过这个儿子,甚至都快将他忘了。

眼下这少年穿着黄色里衣,左肩头虽然包扎了却还能见到血丝,头发披散下来,面容惨白无血色,眼眸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其他五官长得也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