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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看风公子能这样为她豁出命去,可见他们俩的感情必定存在猫腻。”
连刘雁都知道,现在整个朝堂能做主的人只有康静王,满朝文武说是上朝,也不过走个过场,实则任何事情都是跟冷夜阎建议。
那龙椅之上的身影,比透明水晶还不如。
透明水晶好歹值几个钱,而冷贺煜的价值就是繁衍皇族,换句话说,他就是个种马,生的孩子多了,总归会有个出息值得培养的。
“王爷是怎么说苏思思肚子里的孩子的?”
刘雁眼眸闪过一抹冷光,“不留!”
苏青放下了剪刀,“王爷心可真狠。”
刘雁眼眸瞪得大大,“并不是,王爷说不想给王妃留下祸患,因为您若是不想让他变成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就得费心思在他身上,他不想让你废这个心思给他们养娃。”
“再说了,万一他怎么也拗不过来,变成了白眼狼,你还得费心思杀了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孩子,虽说不见得您会有多痛苦,总归要费心力的。”
“王爷知道您心善不愿意对未曾出世的无辜孩儿动手,所以他来,有什么罪恶他担着。”
碰——
苏青直接将剪刀打落,冷冷一笑,“还真亏王爷替我着想了。”
“那你去告诉王爷,我要见皇上。”
刘雁抿了嘴。
“难不成王爷早就让人准备好了?”
刘雁点点头,只觉得王爷越来越神了,真的是王妃肚子里的蛔虫,王妃什么想法他猜的一清二楚。
苏青憋着一股子气,只觉得冷夜阎比南宫瑾更气人。
“告诉王爷,这几天我都不想看到他。”
“这,恐怕不行,王爷说了,您若是要进皇宫,他还是要陪同的,和你一同去欺负皇上比较有趣。”
苏青,“……”
嗯,冷夜阎绝对不会是南宫瑾,南宫瑾前期从不帮她欺负人,后来也是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侵犯了,才主动去欺负人,因为他不想打扰她的任何计划。
苏青本不乐意和冷夜阎坐一辆马车。
但冷夜阎信誓旦旦的开口,他们是夫妻,分开坐马车,外界猜测对她不利,更何况他们一块坐马车去皇宫欺负冷夜阎,能让冷夜阎更难受。
这才放弃了。
等到了皇宫冷贺煜的宫殿,远远就能够听到悦耳的丝竹声以及女人们的欢声笑语。
苏青诧异的抬眸看了眼身旁拿着帕子捂着偏白的嘴唇轻咳起来的冷夜阎。
冷夜阎琉璃一般深沉幽深又散发着光芒的眼眸瞥向她,嘴角微勾,拿开帕子,轻声道,“皇上无所事事总归不好,这样酒醉淫荡的生活很适合他。”
“再说了,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更多给本王生孩子,自然要时时刻刻有美人陪着。”
“你可是他亲叔叔,差不多看着他长大的。”
冷夜阎敛了眼眸,“所以我留着他命,我当初没想过,那么多孩子,为什么皇兄非要挑中他,后来想了想,还是与老将军脱不了干系。”
“说句不好听的,若非老将军在战争结束,先皇临死前,已经病卧在床,辞退将军职位,恐怕也会要求我找机会弄死他。”
“皇家并不是那无情无义,只是怕皇权的后继者太愚笨,把控不住功高震主之人,才会如此下策。”
苏青冷笑连连,“说到底就是自己太蠢,还不许别人聪明,超过自己。”
冷夜阎侧眸盯着苏青面无表情带着嘲讽的话,“世道就是如此,没有哪个掌权者能容忍比自己还有威严,还聪明的人存在,我若非先天有疾,早早被名医诊断活不过三十岁,想来我也早就被我那皇兄弄死了。”
“别跟我说他是我亲哥哥,所以会宽待我,更别说,他和他的妻子带大了我,所以我必须给他报恩。”
“我出生便是皇子,他们不养我,难道就没人养我了?”
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就算我小时候真的过得不好,懂事些我也会让自己过得好。”
“这个恩,我愿意报,是因为不想欠他的,不愿意报,他也不能说我是什么白眼狼,毕竟从他登上皇位开始,整个梁国不是被他败得么?”
“我若非看在亲族的份上,看在我也是梁国的皇族,梁国出事,我必定逃不掉,怎么也得保住梁国再说。”
“他明知我命短,还给我培养梁国君主的责任,说到底也不在乎我是病死的还是会被他的好儿子杀死。”
“我以前可以不在乎这些,反正人来这世界一遭,尤其像我这种每天都处在病痛中的人,死了也许是种解脱。”
“现在。”
苏青被他含着一丝笑意的深沉目光盯着,仿佛整个眼里心里都是她。
可惜此时的苏青心里经不起半点漪涟,无情的开口,“你还是命短,活不了多久。”
“那可不一定。”咳咳咳,又捂住了嘴唇,“我知道你喜欢的想要的是我手里现在的权利,无时无刻不盼着我死。”
冷夜阎偏偏就不死,他死了,苏青肯定不会念着他,能逢年过节记得让人给他烧点纸钱都不错了。
终于走到殿门口,里面的场景真是香艳的很,青天白日的,冷贺煜半点也没有遮拦的做最亲密的事情,被他抱着的女人真是像极了苏思思。
“皇上可真是爱惨了我那堂妹。”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喝了些酒,沉迷在男女之事的冷贺煜激灵之下,立马推开了怀里的女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露着身体。
当看清楚站在门口看着有几分高高在上的人后,冷贺煜俊美的脸咧开嘴笑了。
只是当接触到苏青身边那如弱柳风姿一般,气势磅礴,威严十足的冷夜阎的时候,脸色厉变。
“来人啊,给皇上一件衣服。”苏青开口,满眼嫌弃,“本以为皇上的龙体应该区别别的男人才对,不曾想,居然这么恶心,也亏的这群女子不嫌弃。”
冷贺煜从未想过,苏青见了男人躯体,半点异样没有,像是看粘板上的鱼肉,甚至还踏入这萎靡难堪的大殿,“我曾经爱的那个威风凛凛,威严霸道十足的皇帝,看来真的需要皇权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