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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稳定了一下情绪,问林长风:“破浪,你可知水衡都尉掌管钱币铸造,江充怎么会看得上你那几块金子?”
一切都瞒不过刘彻啊,不当面拆穿自己,就是不会追我的责了。
林长风说:“臣有罪,臣的马蹄金,金日磾的玉梳,丞相的琉璃酒盏,贰师将军的玛瑙酒盏,太子宫的玉佩皆是臣所栽赃,还请陛下和殿下恕罪。”
刘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是林长风做得出来。
“你居然行如此卑劣之事?德义何在?你与江充苏文又有何异?”刘据怒问。
“陛下,殿下,先贤子夏言:‘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臣为陛下和殿下谋计,行卑劣之事,此大德不失,有失小德也,臣有罪,但臣没有错。”
林长风心里说,我做这些龌龊的事,还不是为了太子你,太子怎么能骂我呢。
刘彻满意的笑了笑,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这话太贴切他用人了,汲黯、张汤,甚至霍去病,都是大德不失,小毛病都会犯的名臣。
刘彻笑着说:“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太子就不要责备破浪了。”
可大受也,就是可以担大任,刘据心里明白林长风是陛下要留给自己要用的人了。
长安城,章台街。
苏文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囚车里了,这个囚车有点眼熟,不就是刚刚关押林长风的那个吗。
长安城最繁华的章台街上,羽林卫敲着铜锣,喊着:“苏文离间天家父子,谋害太子,罪当焚身。”
“啖狗粪的,敢谋害太子。”一个吃瓜群众捡起一块石子就朝囚车扔去。
“我兄长昨日就战死在太子宫门前,苏文贼子,受死吧。”又是一块石子扔过去。
苏文在囚车里大喊:“我要见陛下,我要举报,我要赎罪。”
大街上都是想他死的人,哪里会理会他。
一块荷叶包着的东西拍在他脸上,拿着一看,是新鲜刚出炉的狗粪。
长安百姓把长久以来对江充的怨气都撒在了苏文身上。
各种烂菜叶子,潲水都丢上囚车,有人还把刚装满的尿壶丢过去,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囚车。
苏文狂呕不止,这辈子从没这么委屈过,悔不当初啊。
羽林卫慢悠悠的在游街,也不管这些百姓,任他们羞辱苏文。
横桥上,早已准备好了干柴,囚车停在桥中间,车下面周围都是干柴。
火烧起来,苏文撕心裂肺的哭叫。
他叫声越大,围观的百姓越兴奋。
有人还捡来干柴,远远的投向火堆,给烈火添一把柴。
更狠的就是有人把一罐灯油给投进了火堆,火势一上升,群众大喊:“烧!烧!烧!”
苏文已经喊不出声了,逐渐不动了。
一切成灰烬后,长安城的百姓开始回家喝酒庆祝。
京兆尹的杂役把这些灰烬被当做垃圾处理掉了。
次日,刘彻回到了未央宫,看着这被江充苏文搞的破破烂烂的未央宫,心里不舒服。
“中书令。”
司马迁过来行礼回答:“臣在。”
刘彻气愤的说:“拟旨,朕身体有恙,燕王,广陵王,昌邑王不派人来问疾,是为不孝,各罚一千金。”
问疾?他们三个人都在自己的封地,离长安至少半个月的路程,这个问疾要是问快了,刘彻还会怀疑他们别有所图。
刘彻又说:“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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