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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多少有了些猜测，沈鹤依旧不关心八奇技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既然王也暂时没有换修行方向的想法，那他作为在修行的路上走得比较远的那一个，有必要想办法扩展并发掘一下这东西的内涵。
问题是手段可以改进，感悟这东西真的看个人。
于是沈鹤发现了除了发呆以外，世界之间的新用法。
合适的地点他知道，带人去并保护好对方的能力也有。
那么为什么不去呢？
……
“和上一次的感觉……不一样。”王也看着和周天星辰相似的“星空”，仔细感受了一会儿后转头看向沈鹤。
在知道周天环绕的那些“星辰”实则是一个又一个的小世界之后，王也就收回了想去摸一下看看距离自己这么近的“星星”是不是实体的想法。
赔不起，告辞。
不过这种仿佛置身银河中的奇幻景象，哪怕王也是个大男人，也不免觉得十分惊奇。
“嗯，世界之间是不存在时间和空间的说法的，更是介于虚实之间的存在，非要说的话，是未能具现的「概念」和「理论上存在」。”沈鹤也只有在对王也解释这些事情的时候不会不耐烦。
“你上次来的时候只有意识是清醒的，这也是为什么小白要把你丢回来。”
“因为不存在时间与空间。再加上身体沉睡，意识却能够活动的情况，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很容易造成灵魂和身体的脱节。”
一瞬间可以拉长到一亿年，一亿年也可以缩短成一瞬间，这种情况带来的错乱感对于绝大多数长脑子的生物来说，都是相当致命的。
不过说着吓人，这情况倒也不是很棘手，因为沈鹤和宿白都有复原的手段。但曾经有过的不适感却是无法消除的。
王也当初没事儿人一样，大概率是宿白反应快，加上他的天赋确实很好，沈鹤又看出了风后奇门的问题，给王也固化了一下自身的存在。
“说起来，为什么是白哥先发现我？”
“哦，我俩情况不太一样。”沈鹤认真思考了一下怎么给王也解释，“他对绝大多数世界来说都是一团大型有害垃圾。而且他是没有灵魂的，力量就是人格，投入多少力量，那个分身就有多少精神力。”
“因为这个，他的本体一直在世界之间找地方趴着。我就随意了，压制一下哪都能去。”
所以一直在世界之间窝着的宿白先注意到误入的王也，就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了。
王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虽然这个形容方法真的很容易被打，但他确实是听懂了。
不过目前不知道在哪里躺着的宿白本体并没有要跳出来、因为这个不当人的形容和沈鹤打一场的想法，想来是已经习惯了。
“我已经把你身上的时间空间都划出来了。”沈鹤眨了眨眼，“你可以试试在这里用风后，应该很好玩。”
好玩？王也不太确定沈鹤对好玩的定义是什么，但仔细回想一下……好像都是大坑啊。
不过他都能收尾，这就没招了。
于是王也沉下心，风后的阵势展开，下一秒他便惊得睁开了眼睛。
尽管范围不大，但王也的周围，出现了一小片混沌的物质。
“这是什么？”
王也谨慎的停手，没有再继续维持这一小片混沌的变化，转头看向沈鹤，询问道。
“某些造物主创造世界的物质基础？”
沈鹤眨了眨眼。
他想创造世界是不需要这么麻烦的，这么玩的一般是科班出身，有传承的那些家伙。捡到的传承也是传承，问题不大。
王也：……
这家伙最近是不是看了奇怪的书，这都是些什么马哲理论掺着玄幻世界观名词的奇葩解释。
“别担心，你可以继续运转下去，看看会发生什么。”沈鹤抱着王也的腰，表示随便玩，他在这里看场子呢。
“内炁不够。”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话说王也已经放弃把沈鹤从自己身上撕下来这种毫无意义的举动了，爱挂就挂着吧，反正也没多重。
沈鹤这种对别人屑猫一只，对王也一副黏人傻狗样的性格，别人怎么样不知道，反正王也是顶不住。
“放开了玩，这个不需要担心。”沈鹤表示这东西他有啊，还很多。于是王也莫名的发现自己的内炁总量没有变多，但却变得源源不断了起来。
不管他使用了多少，内炁总是满的。
……行吧，和之前解释过的世界线嫁接技术比起来，这也不算多神奇了。
不过王也总觉得，如果研究嫁接的那些专家听到这俩字儿还能这么用，真的会哭的。
而后他就开始认真回想起因为智商还够的原因，暂且还没有还给老师的那些古早年间学习过的有关物种进化、宇宙诞生的几种论调之类的相关知识，并试图让这一团混沌的“气体”形成真正的物质。
不过这一过程要比想象中的要难上很多，他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型。
沈鹤倒也没有干看着，他也在仔细观察每次王也干涉这团物质时内炁的流向。
最后发现做法没问题，是想象力出了点小差错。
“别用已知去解释未知。”沈鹤伸出手，在面前的那团气体上一点，“有始有终对现在的你来说太难了，不如你就着已有的想法随便捏点什么。”
这时王也算是知道自己这种水平想要真的捏出个小世界是真的想太多，干脆拿着这团气捏起了太阳系……
“位置有点偏，待会儿这俩会撞上。”沈鹤担任了场外技术指导，“这个引力做得和你们那的太阳系不太一样。”
“引力这东西……”
“质量引起的时空弯曲，质量差了点。”天体运行轨迹这种东西，沈鹤扫一眼就能算出来。不过这已经不是智力问题，而是运行内存的问题了。
王也：……
这东西看上去就像捏橡皮泥一样，实则难度高得让人绝望。
有些东西，不上手去做真的看不出来实际难度。
不过他也算是杠上了，他就不信，捏几个会自转公转的球还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