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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是不是哪个数据出了问题。。。】
军工系统说完就没声音了，这货好像自检去了，它竟然怀疑自己的系统数据出了问题。
楚歌听着它在那自言自语了半天，刚想开喷却发现它又宕机了。
楚歌被气了个半死，士可杀不可辱！
问候了系统大哥好几分钟后还不解气，顺便把月球上它兄弟也捎带上了。。。
一刻钟后，
楚歌气呼呼地回过神，这才发现对面的庄总工已经呆若木鸡了。
“咳咳，那个庄总工，我刚才没说什么吧？”
“没，没什么，也就突然拍了自己一下，然后指着我鼻子骂了一通。。。”
“那个，楚院士，不是我不尊重你，就像你说的，这个理论还需要很多的实验数据来验证。。。”
庄文杰说着低下了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早已泛白的双鬓流下。
“啊？不是，抱歉我那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那个系统。。。骂自己，也不对。。。”
楚歌语塞了。
庄文杰却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都说天才科学家都是疯子！本来我是不信的，今天见到楚院士，我信了！”
“啊？咳咳，好吧！”
楚歌尴尬地回道，也不再解释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解释不清了。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成也系统，败也系统。”
楚歌内心自嘲道。
自嘲完自己的楚歌抽空又看了一眼他的声望值，他心里总是有点不安。
还是9亿多，话说快满10亿了，这不是又可以抽奖了？
楚歌隐隐地有点期待，这两天这声望值涨得蛮快。
华夏境内没什么变化，估计涨得数值都来自国外，反面的居多，比如那些恨不得马上弄死他的米国佬。。。
楚歌想到这笑了笑，心里刚才的怒火总算平息了一些。。。
中午楚歌在跟着庄文杰在中微子实验基地吃了顿工作餐后，又跟他去了趟基地的实验室。
根据实验记录的数据，二人又对中微子-反中微子的数据模型交换了一下意见。
“电荷是物质吸收与发射中微子——反中微子能力大小的量度，而且是量子化 的，并且存在吸收与发射的不同能级，我觉得下一步的研究方向你们可以往这上面靠一靠。”
楚歌知道庄文杰更注重真实的实验数据，所以他决定从试验中来给这位中微子研究界的顶尖专家“洗脑”。
庄总工欣然接受，其实他内心对楚歌提供的数据还有运算公式是很震惊的。
尤其是第四种振荡模式，可以说是科技界的一大奇迹。
只是，对楚歌推测出来的那些理论他还是有点不感冒。
二人交流了整整一天，激烈的时候也忘记了时间这一概念。
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楚歌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楚歌赶紧把这面的数据进行拷贝，然后安排好接下来他这面的研究方向后就跟庄总工告辞了。
他准备连夜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