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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和小孩去卧室睡觉,几个男人就地而卧,祝逸河拿出充电器想给手机充充电,却发现没电了。
“是这栋楼停电了还是全市大停电了?”他问道彭晔。
彭晔答道:“不确定。”
祝逸河想过要是遇上全市断电会带来多少困难,但是没想到才短短四天供电系统就崩溃了?
还真如他先前所说,没电的手机只不过是一块砸人很疼的板砖罢了。
祝逸河把手机放好在里衣口袋里,只是暂时失去作用而已,还不能弄丢。
“彭晔叔,你想好明天该怎么办了吗?”贺锡渝躺在彭晔边上:“你最近能联系到我爸爸吗?”
彭晔摇摇头:“没有,打电话不接,至于明天,我和你何超叔几个再出去看看能不能打听什么消息吧。”
“你不是说有军队下来清理丧尸吗,我们不能跟他们走吗?”
彭晔朝他勾了勾手,压低声音道:“现在这一批原本五百人,现在只剩七十人了,而且他们还跟上面失联了。”
“啊?怎么会这样?”贺锡渝有些惊讶。
彭晔摆摆手:“事发突然,谁也无法保证能安全的活着。”
贺锡渝又跟彭晔感慨了一会小时候的事情,就起身回到了祝逸河边上。
“过去点。”他伸手拉了一下躺在边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罗小壮,腾出一个能侧身躺的位置挤了进去。
祝逸河抿嘴,又往挪出一点空间给贺锡渝。
他单手撑着脑袋,偏过头看着祝逸河:“你困吗?”
祝逸河摇摇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我们来聊聊天呗。”
祝逸河耳边吹来一阵温风,绕过脸颊钻进鼻腔里。
简直无法形容。
他开口道:“其实不太想,这些天我们都没刷牙,口腔的气味都不太好闻。”
贺锡渝小得瑟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手捂着嘴轻声哈了一口气,气味顺着鼻腔直冲大脑,是会让人闻了两眼一黑的程度。
三四天没刷牙口腔就会那么臭吗?呃……没人告诉他啊。
气氛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呼吸声,鼾声伴随着夜的沉寂悄悄的迎接新的曙光。
早上,祝逸河感觉自己被人用重物压着,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睁眼一看,贺锡渝半个身子都侧在他身上,脸靠的很近,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了。
贺锡渝五官很精致,像娇生惯养的少爷,鼻梁很挺,睫毛微卷随着呼吸的律动扑扇扑扇的。
不愧是北市大学的校草。
祝逸河看了好一会,直到贺锡渝揉了揉眼醒了,就看见祝逸河盯着他看。
“你醒那么早就是为了多看看我?”贺锡渝嘿嘿一声打趣他道。
祝逸河一脸平淡:“不,是你压着我了。”
“啊?噢。”
贺锡渝再一看,自己抬着腿跨在祝逸河的腰间,让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有些尴尬。
贺锡渝连忙起身。
何超早起准备好面包发给起床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罗小壮看着小女孩问道。
“阿丢。”阿丢乖巧的回答:“哥哥你叫什么呀?”
“我叫罗小壮,强壮的壮。”
“哥哥,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阿丢看着罗小壮身上的棉服有些羡慕。
这么大的棉衣穿起来会不会很暖和?
阿丢想了想又摇摇头。
“真可爱。”罗小壮揉了揉阿丢的小脑袋,小姑娘生的水灵灵的,哪怕身上的衣裳非常朴素,但脸蛋白白净净,一双鹿眼水汪汪的。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从小就流浪了,真不知道丢弃她的父母怎么想的。
“彭晔叔,你一会要出去吗?”贺锡渝咬了一口面包,很干硬有些难以下咽:“你们就吃这些?”
彭晔拍了拍他的脑袋:“有得吃就不错了,附近的商店都被洗劫一空,这是我们跑大老远才找到的。”
“这周围还有幸存者啊?”
“肯定啊,又不是所有人都很幸运能被带走。”彭晔拍了拍手:“一会我再去跟他们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吧。”
贺锡渝嗯了一声,转眼看向站在窗边发呆的祝逸河。
这里能看到跨江大桥。
这座昔日繁华大都市如今看上去是那么的萧条凄凉。
祝逸河摸了摸已经关机的手机,也不知道父母那天过后怎么样了。
现在供电系统逐渐崩溃,紧接着就是水源,信号……
他到底要不要坚持往镇北山上走。
那篇末日预言贴究竟该不该相信。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祝逸河问这贺锡渝。
看着那双依旧平静的眸子,贺锡渝一时间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