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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岁也没藏着,直接拿了一只烧鸡递给他:“呶,给你。”
姜光照接过烧鸡,闻了一口,夸张的张大嘴:“哇,好香啊!”
虎子也奔过来,都不用他开口说话,岁岁就递给他一只烧鸡:“昨天对你的奖励,给。”
接过烧鸡的虎子,也和姜光照一样,狠狠的闻了一口,夸张的喊道:“哇,好香好香!”
都不用他们说这话,其他人闻着烧鸡的味道,也知道烧鸡很香很香。
虎子捧着烧鸡与姜光照坐在小凳子,看看坐在身前的小伙伴们,刚才高兴的脸慢慢往下拉,最后小声问姜光照:“小爷爷,姑姑是不是说,会认新的五个字就有肉吃,那这烧鸡算不算是肉?”
“当然算。”姜光照看着流口水的小伙伴们,手上的烧鸡就吃不下去了,“我想吃烧鸡,可他们没有。”
虎子皱眉抿唇,看向坐在对面的小伙伴们,很小心翼翼问道:“你们就没有人认识五个新字?我姑姑说了有肉吃,那就一定有肉吃。”
“如果你们中间有谁会了这五个新字,那就去和我姑姑说,她一定会奖励你们烧鸡。”
虎子很是不好意思:“而且,你们这样看着我,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吃。”
可我又真的想吃,你们就没有人学会五个新字吗?
小伙伴们看着虎子手上的烧鸡直流口水,心中是真的想吃,但是他们又没学会五个新字,都羞瑟的不敢接话。
姜厚实捏紧双手,抿唇不出声,他学会了那五个新字,可是他来的时候,明明就是说,他不要吃肉的。
若是他现在跑到小五姑姑面前,说自己认识了五个新字,那小五姑姑是给自己烧鸡还是不给?
他不敢赌,他最终还是没有站出来。
此时也正好到了午饭时间,姜光照拿着树枝敲铁铁盆:“下学了下学了,你们赶快都回家去,吃了饭后下午再来。”
村里的小伙伴们,早就只吃两餐了。
家里是没有午餐的,但他们都受了家人们的叮嘱,到饭点就回家来。
哪怕家里没吃的,也别在小五姑姑家馋他们的饭菜,那样会让人看不起。
小伙伴们听了姜夫子的话,个个起立朝篱笆院外奔去,各回各家。
那些排队兑换的村民们,他们也知道这个规矩,所以到了那个时间,他们就不会再提着袋子往这里来排队。
因为外人在,姜家小院肯定是不好开饭。
那时,是喊你吃还是不喊你吃?
待到华心莲把最后一个人的物品兑换出去,姜家小院的饭菜也做好了,散发着阵阵香味。
华心莲撑着桌子想站起来时,一双手伸过来扶着她:“你小心点。”
这声音耳熟到华心莲十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惊愕不已看向姜三健。
姜三健被她看的红了耳朵,一手扶着她,一手把椅子给移开:“你慢点,别撞到,坐久了双腿麻了吗?”
眼前这个说话轻声细语,贴心温柔的男人真的是她认识的姜三健,而不是被别人附身了的?
第一次做这事的姜三健,看着华心莲惊愕的目光,他更是自责忏悔,再次重复道:“那个,我看书上说,怀孕的人会水肿,你的脚有没有肿?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华心莲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被姜三健牵着走,心怦怦直跳。
眼前的事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可真等到这些事实现在她面前,她又惊的半天缓不过神来。
姜三健扶着华心莲,坐到她的专用摇椅上,把踏脚板抽出来,抬起对方双脚放在踏脚板上:“我给你揉揉……”
“不用。”当姜三健的手放到她双腿上时,她终于反应过过来,这里可是古代,女人的腿可不能露出来。
这若是让婆婆看到夫君在院子里替她揉脚,得打死他。
正这样想着,一道怒吼声响起:“姜三健!”
是婆婆的声音。
华心莲猛的回头望过去,就看到林氏黑沉着脸,抄起墙旁的扫帚,朝姜三健奔去:“我打死你!”
不明所以的姜三健,挨了一扫帚后才起身奔跑:“你干什么又打人?我又哪里做错了?”
我不过就是想弥补一个我老婆,替她捏捏腿,松松骨,我哪做错了,怎么净想着打他。
林氏听着三痞子这话,气的差点吐血,这让她如何去回话?
说他不该在院子里掀他媳妇裙子吗?
那还不如打一顿来的快。
林氏憋着气,举着扫帚再次奔向姜三健。
姜三健这人吧,他若是做错了,怎么打他都没关系。
他若是没做错,想要打他,那不可能。
姜三健又不想跑出去,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来忏悔一下,他怎么着也得有点男子汉气概,可别没出息的又逃跑。
所以,他就绕着华心莲跑,林氏也绕着华心莲跑,生怕打着怀孕的儿媳妇,她的手几乎都没敢举起来,更别说打。
华心莲看着围着自己转悠的两人,又心疼又好笑又感动:“你们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一说她晕,两人都不转了。
姜三健忙扶着华心莲的手:“那我送你回房。”
他看向林氏,语气有点幽怨:“娘,别想着打了,我媳妇头晕,我送她回房。”
林氏:“……”
合着她就是一个喜欢打人的凶狠娘亲?
她刚才那动作是为了谁,怎么没人理解一下。
哼,坏人她做,好人他做,美得吧你。
林氏把扫帚一扔,气呼呼走人:“别喊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气死我了。还像木头一样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扶她进去,她都说头晕了。”
姜三健哦了一声,赶紧扶华心莲进屋,动作小心翼翼,笑容都带着点腼腆羞涩:“你还头晕吗?”
“不晕了。”华心莲其实是想让他现在替自己揉揉腿的,她刚才坐久了,血液不通畅,有点麻。
只是,她这话要怎么说出口,刚才给她揉时她不让,现在再出声,好像又有点不对劲。
她看向姜三健,有几分不好意思。
明明是夫妻,晚上还睡一张床,可此时这样面对着,却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