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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回头:“啥意思?”
孓逸立即朝我飘过来,目光望着地下的尸体:“这里的土有动过的痕迹,如果我没猜错,这里一直都是一处不为人知的死地,根本没有人居住。是有人故意将尸体搬到这里来,然后布下这么一个阵法,目的应该是为了供给那生机之力…至于我们感应到的那些活人,应该就是生机的力量…”
说到这里,孓逸叹息一声:“我们几个怕是陷入了某种阵法之中…”
我愣怔了下,就在我刚想再问什么时,一阵狂笑之音传来,四周阴风突然大起:“哈哈哈…还不笨嘛…既然你们已经发现了,那便将仙胎留下吧!本仙儿可以法外留情,给你们一个全尸!”
我的心下一慌,立即朝着前方望去。
只见夜色之中,一名身穿黄衣长衫的男子,逐渐朝我们这里靠拢。大约能有三十多岁,一张脸上满是讥笑,五官很是刻薄,一身的腐烂之气让我着实厌恶。
最令我吃惊的是,在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漏洞牛仔裤,白色衬衫,脸上还挂着恨意。
我急忙后退几步,心下满是惊愕:“孙雅丽?怎么是你?”
就在我说完,白雾那厌恶的声音传来:“本君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么一个豆杵子…”
说到这里,白雾眯了下眼:“难怪…黄粱你这放骚致幻的本事又见长了!”
我愣怔了下,疑惑的望着白雾。
白雾直接拉住我的手,眼底满是嫌恶:“黄鼠狼!”
呃…
我去特喵…
黄粱朝我们嗤笑一声:“是你们愚蠢,少说废话!把仙胎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白雾脸色顿时下沉:“你做梦!本君看你是活腻歪了!”
说完白雾瞬间化为原形,扭动着蛇身,尾巴立即朝着对面抽打而去。
我担忧的瞅了一眼白雾,随即给了孓逸一个眼神。
孓逸微点头,迅速跟着白雾一起迎了上去。
而我本想上去把孙雅丽抓来,可我却发现,那孙雅丽着实奇怪,目光呆泄,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
我皱了下眉,站在原地,并没有轻举妄动。
随即将目光落在白雾那里,这一看我的眉头微挑,只见那黄粱也变成了原身,但它并没有和白雾正面攻击,而是左三圈右三圈的来回跑,边跑还边拉拉尿。
空气之中立即传来一阵阵尿骚味儿,那味道着实刺鼻,竟令我忍不住想吐,头也跟着昏沉起来。
我不禁捂住了头,目光担忧的望着白雾,这一看,我的心下瞬间紧张起来。
白雾此刻的蛇头在不断摇晃,蛇眸一阵阵扭曲,就好像很痛苦一般。
而另一边的孓逸,身上的鬼气在不断乱串,双眼都开始有些浑浊。
我的心下不断起伏,这个黄粱这么厉害的吗?
我狠狠咬了下唇,朝着白雾他们大喊一声:“回来!”
说完我瞅了一眼那不太大,还在转悠的黄鼠狼,双眼紧闭:“摩诃伽帝…”
当我的声音一出,一阵动物的嘶吼,顿时传来!
“吱吱吱…”
“嘶嘶嘶…”
“唔…月落…别…”
我的眉头紧皱,嘴里的经文不断加快。
就在我念了一半之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女子的笑声:“哈哈哈……”
我听着那瘆人的笑声,经文猛然一顿,立即睁开眼睛。
只见孙雅丽像是一个恶鬼缠身一般,嘴角裂开大大的,脸上布满了狰狞。
我瞅着她那一出有些发懵,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孙雅丽立即往后飞去,紧接着手中提着一个人又飞了回来。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奶奶!”
孙雅丽不断发出呵呵呵之音,而我奶奶则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着一块破布。脸上到处都布满了紫青交错,甚至…还被死气所笼罩,双眼里满是水雾的望着我。
这一刻的我懵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孙雅丽会飞,也不晓得奶奶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我崩溃的朝着她大喊:“孙雅丽!你特么放开我奶奶!”
然无论我怎么喊,孙雅丽都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有那瘆人的惨笑。
就在这时,对面的黄粱恢复人身,且发出吱的一声:“哈哈哈…别叫了,她已经没有神智了!她为了对付你,跪在荒郊野坟之地诅咒你,我见她可怜,便决心帮她一把!竟不想她还是个阴时女,正好可以为我所用!她自愿奉献生命,一心只想让你死!”
我的双手顿时紧握成拳,双眼凌厉的瞪着他:“我再说一遍!把奶奶还给我!否则我一定会要你死无全尸!”
黄粱讥笑一声:“可以,拿你肚子里的仙胎换!否则我直接送那老不死的下地狱!”
未等我说话,白雾那充满戾气的声音率先传来:“你做梦!”
黄粱嗤笑一声:“死到临头你还在这逞能,你们怕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吧?这里四周到处都是磁山,你们现在正在被磁力同化,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跟那些人一样,永远成为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影像!”
说到这,黄粱瞅我眼底划过一抹阴狠:“快点!仙胎!”
黄粱的话音一落,孙雅丽的手立即按住奶奶的头颅之上,指甲瞬间拉长。
白雾的眼底划过一抹温怒,他朝着四方瞅去,脸色那叫一个败坏。
而我则惊恐的望着奶奶,那悲惨的模样,让我心里发出一簇簇的酸楚。
我悲愤的大喊:“住手!我给你,你不要动我奶奶!”
当我的话音一出,白雾与孓逸双双朝我看过来。前者满是失望,后者则一脸复杂。
我瞅了一眼他们脚下的圈圈,心里微微发堵。黄鼠狼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尿液与周围的磁山产生了共鸣,他们怕是出不来了…
眼下只能靠我自己…我不禁把手落在肚子上,那里一个小拳头,硬硬的…
白雾望着我的动作,眼里满是痛楚:“娘子…不能…”
我的心骤然一痛,眼泪在眼眶打转。
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但孩子也是我身上的肉!即便要打胎,那也得是我自己愿意,我怎么能让一只黄皮子拿捏?不,绝不可能!
看来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