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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林起床洗漱。
回来之后，便是轻轻的抚弄床上珂曼安的精致俏脸。
“陛下……”
“吵到你了？”
“没。只是许久没有服侍陛下了。”
“我可舍不得你这样的娇嫩美人。”罗林哈哈一笑。
此后又是连番大战。
过得那叫一个随意。
因为昨天已经去过大内阁了，今天就不必去了。
拜托，他又不是什么勤政的明君，本来就是五天一次的频率去大内阁，其余时间都花在后宫里。
…………
另外一边。
独孤月空抚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听着宫女的汇报。
“这倒是比想象中的要简单……看来，陛下的确是不满于筹码不够。”
“陛下能如此宠爱我，如此宠爱独孤家，实乃我之幸，独孤家之大幸！”
独孤月空和杨弘的看法一致，都认为，陛下作为明君，且紫荆城的锦衣卫数量恐怖，肯定是大事小事全部知道。
如果陛下不同意，那陛下会和昨天一样，前往大内阁。
而陛下没有那么做。
那就是陛下表态了，默许了定貌法的多地试点。
“春天啊……”
独孤月空抬起头，看向庭院里的百花盛放，只觉得心情舒爽。
“陛下……昨晚留宿在了谁那里？”
忽然间，独孤月空询问道。
“回皇后，昨夜陛下留宿于珂皇后那。”身旁的侍女道。
这侍女也是独孤家培养的，忠心耿耿。
“哦。”独孤月空点点头，内心有些失落。
她曾经觉得，婚姻分两种，一种是利益纠缠，一种是感情纠缠。
哪怕是现在，她也觉得自己和皇帝更多的是类似于合作关系……
但是。
“先婚后爱，本就是大多数女人的归宿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一次皇帝专门拒绝了北方世家联名提出的定貌法。
大内阁罕见的呈现出全员宰相同意议案的情况，没有任何一人弃权。
但哪怕是这样，陛下都扛着压力拒绝了，直到把独孤家也拉进去，陛下这才同意……
“这大概就是……关心和爱吧。”
独孤月空一时之间，十分的感动。
她为了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有着完美的外貌，有着出色的能力，已经不记得吃了多少苦了。
多亏了父亲开明，愿意让她一介女孩来掌舵独孤家，教给了她许多。
可成才的路总是艰辛的。
独孤月空就算是个天才，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完美无缺。
她放弃了和其余的女孩一样，每天搞得漂漂亮亮的，弄好琴棋书画，去和朋友聚会，去游山玩水，去快乐一生……
世家的女孩，其实过得很好。
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虽然重男轻女很普遍，但这并不意味着不爱着女儿。
对于有权有势的世家而言，女儿能够度过快乐的半生。
唯一需要付出的，只是婚姻的自由。
世家会把女儿当作工具，当做筹码，当做棋子……
这，就是快乐女孩的得到与失去。
只是独孤月空拒绝了这样的人生。
她选择的是，承担起整个独孤家的责任，不是只当个齿轮，而是作为领头羊而存在。
为此，她要经商，她要练武，女孩该学的她要学，男孩该学的她也要学。
整个童年不知是何物。
和其余的小孩子玩乐已经是模糊不清的记忆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带着满腹才华，一代大宗师修为……走入了一个乱世。
燕国混乱，乃至毁灭。
独孤家迁徙到乾国，处于风雨缥缈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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