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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三身上的黑气则是消散干净，留下一个干净的魂体。
那就仿佛一个活人，只是透明无比，几乎和背景融合在一起，只剩个轮廓。
他最后对程冰笑了笑。
整个魂体彻底消散不见。
而那绳子也落了下来。
“有仇必报，给予受不公而死去的人……复仇的力量。这其中，自有其道理。这就是他的圣人法吗？”孙武喃喃着。
随后他看向一旁的李明杰：“请给程冰那对耳坠，并且安顿好她，张三给的情报很重要，这涉及到了敌人的圣人法。”
李明杰点头：“好。”
很快，有人就拿来了那一对耳坠，放在程冰的面前。
程冰看着这对精致的耳坠，眼泪从眼眶里流出。
…………
孙武自然是去追踪韩信去了。
知晓了韩信的手段，以及大概有数千人的战魂这个重要信息，他自然也能做准备。
而这边，程冰换上了干净衣服，将那一对精致的耳坠挂在耳上。
看上去就宛如富家小姐一般。
“对安顿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吗？圣人之托，肯定是要完成的。”李明杰问。
程冰想了想：“请让我去女陈做工吧，如果能在那边有一个席位的话？”
“当然是可以的，圣人之托在整个大乾都很有话语权。”李明杰说道，“但你真的要离开江南吗？女陈可不比江南繁华。”
“嗯。我要离开。”程冰点了点头。
“最后，能告诉我你的故事吗？包括遇见张三的事情，还有和白家结仇的事情，到之后流落到酒楼。”李明杰道。
“可以。”程冰很配合的说了一切。
听完之后。
李明杰目送程冰坐上马车离开。
他吐出一口气。
说实话，他在听完了一切后，觉得白家是罪有应得了。
“唉。”李明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孙武那边。
那已经不是他能够接触到的层面了。
圣人之争，不是凡人能够接触的。
一旦触碰就会灰飞烟灭……
这次差点被那单单一个战魂所团灭就能够看出来了。
只有圣人才能够对抗圣人。
“不过，还是有疑点。”
“当时是谁救了我们呢？”
“江南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还有另外的圣人了。”
“可这个圣人是谁……”
“算了，应该是一个善良的圣人吧。”
忽然间，李明杰忽然想到了张三。
对于张三那样的人来说，给予他们复仇力量的存在，才是“正义”的吧。
…………
江南一处江河上的石桥。
“是么，是你么？孙武。”
韩信面无表情的喃喃着。
他是故意放走张三的。
在张三即将暴走脱离掌控的时候，他在张三的身上留下了印记。
这个印记能够让张三自裁。
战魂是无法自裁的。
只有不断战斗，直到死去，除非有外力。
那个印记，就是“外力”。
而这个印记的效果不止自裁，也包括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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