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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和师傅一起研究的药方，对奶奶现在的身体该是有作用。”
姜絮漓说得诚恳，“保险起见，哥哥可以找中医鉴定一下看看可不可用。”
她的中医师从一个疯老道，虽然平日里疯疯癫癫的，但是医术了得。
这个药方是他们琢磨了大半年才敲定的最终版，能够一定程度上调理人的身体机能。
慕白琛仔细地看了一遍，折叠好收起来放进西服的口袋里。
“奶奶的身体一直都是中医协会的会长在治疗，他如今不在帝都，等回来了后我让他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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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霖市七中，早晨周会。
“恭喜高三1班姜絮漓同学在霖市演讲比赛中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我们”
教导主任熟悉的嗓音在广播中传开，不乏高兴和喜悦，同时也说了许多官话，鼓舞了所有学生的斗志。
在这个早晨，姜絮漓彻底全校知名。
1班。
贺耘将证书和奖杯递给姜絮漓，表情十分复杂，就连祝贺的话都只囫囵说了几句。
苏杳看着她手里的奖杯，眼里崇拜的光全然遮掩不住。
“姜姜！”
而姜絮漓本人也极为宠她，“我的就是你的。”
两人的互动全然被沈妙妙听进了耳里，她攥紧拳头，克制住内心翻涌不息的愤怒，克制地笑看前方。
本来这个荣誉和这些目光都是属于她的。
如果！如果不是姜絮漓暗地里使用的肮脏手段！
“周三是你们第一次模拟考的时间，希望你们都能努力，守卫1班的荣耀。”
说完这句话，她的视线又落到最后一排，继续开口，“也希望拿了成绩的人不要得意，一切等一模见真章。”
几乎是这句话落的同一秒，班上所有学生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姜絮漓身上。
贺耘明显是对她说的。
然而，后者并没有任何反应。
下课后，关于这件事情的再次讨论几乎传遍了整个楼层，捎带着高一高二也对贺耘和姜絮漓的赌约议论纷纷。
而风暴中心的当事人则是在哄着苏杳多吃点小蛋糕。
“杳杳，你有低血糖的毛病，蛋糕必须得吃。”
不爱吃甜食·杳，“”
中午。
姜絮漓带苏杳去食堂，让她在位置上坐好，自己去打饭。
等姜絮漓一走后，就有几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沈妙妙众星捧月地站在最中间。
她们并没有先去打饭，而是围在这一小块餐桌边。
其中一个男生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睛，突然弯腰凑近苏杳。
“苏同学，你看到校园贴吧的爆料了吗？”他专门调到贴吧的界面，将手机递到她的面前，“什么时候潜在的精神病患者也能够来学校读书了啊？”
精神病三个字像是三把利刃一样刺痛了苏杳的心脏。
她苍白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本来就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身上的破碎感更重了。
男生装出惊讶的模样，看着在道歉，实则又强调了一遍这件事情。
“苏同学，难道贴吧的爆料都是真的吗？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始鼓动围观学生的情绪，“这就有点难办了啊。”
苏杳用力地咬了一下唇瓣，牙齿刺穿皮肤，很快就有鲜血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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