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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亏我刚刚还在为你着急呢，就算是你想要试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呀，要是他万一不和你合作了，你知道自己损失的有多少了吗？”
目前来说，王满是南方最有实力的药材商，要是惹恼了王满，再向找到和他一样有实力的人，可就太难了。
“没关系，要是合作不成，那就不合作了呗。您就放心吧，这个世界潮起潮落变化很快的，就算没了王满，我们还是能找到合适的合作人。”顾瑾对自己的药草茶非常有自信。
这一刻，文至诚看着顾瑾的脸，上面洋溢着绝对的自信，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选择相信顾瑾。
年轻人就是这样，在自己熟悉的领域拥有绝对的自信，只有这份自信才能够让她所向披靡。
……
王满一回到招待所，就赶紧给他的上家打了个电话，将今天谈判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了对方。
上家没有说话，他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即使隔着话筒，他还是觉得这个房间的气氛压抑到让他不敢随意动一下。
合作没有谈成就算了，他还暴露了上家，这次他的错误太大了。
“老板，对不起，这次我……”
话筒里传来一声笑容，“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王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是真的什么也没发现。
“那个小丫头，她早就知道了。”对方很笃定，顾瑾敢这么说肯定是胸有成竹，从第一次拒绝把药材田卖给王满她就已经看出来他背后还有人。
而且她还知道，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正是拿捏准了这一点，顾瑾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试探。
王满呼吸都要停止了，他有些难以置信，那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呀，她的洞察力那么敏锐吗？
“怎么可能呢？”王满自从改革开放起，就一直在外奔走，代替老板做事儿，从来没有败露过。
现在只要是做这行的，提起王满这个名字，都知道他很有身份和地位，可是现在老板却告诉他，那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从一开始就看透了他的身份。
“这不怪你，要怪只怪那个小姑娘太聪明了。”话筒那边再次传来一声轻笑。
王满有些不敢相信现在发生在他眼前的事儿，想起顾瑾，心头一颤，“那……这次的合作。”
“先晾她几天再说。”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这就是要合作的意思，对于顾瑾和文至诚来说，没有谈成合作是错失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顾瑾猜的很对，她身上确实有他们所图的东西，就为了这一点，也不得不和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