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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伯没有犹豫，他顺着楼梯，径直来到了密室的最下层。
那里，是一件不足二十平米的空间，中间则立着一面镜子。
只见他来到镜子面前，嘴里吟唱起抑扬顿挫的咒语……
而随着他的吟唱，镜子逐渐散发出幽深的光辉，最终浮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
“你来了。后续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吧？”
一声苍老又疲惫的声音从镜子中传了出来。
“处理好了，找了一些替罪羊，教会的主体已经按照您的意思转移了，我利用您教给我的秘法抹去了可能的气息，哪怕是永恒教会派人来查，应该也发现不了什么。”
边境伯说道。
“很好！”
苍老的声音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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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你低调一些，等永恒教会新的主教来了以后再说其他。”
听了苍老的声音，边境伯微微点了点头。
而后，他犹豫了一下，又问道：
“您现在在哪里？”
苍老的声音沉默了一下，说道：
“我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不会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边境伯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片刻后，他沉声说道：
“不是我派人做的！既然我们签订了契约，我肯定不会那么傻！”
“我知道不是你。”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带着一分自嘲：
“嘿嘿，我知道，我这一次……其实是被一位老朋友阴了而已。”
“老朋友？”
边境伯微微一愣。
“呵呵，在最后的关头，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对方回答道。
边境伯还想问什么，然而对方却不深入说了。
见此，边境伯也就不再追问。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又问道：
“您的状态……似乎很不好？”
“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可能你就没办法再联系到我了。”
苍老的声音自嘲道。
边境伯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阴晴不定地问道：
“那一天和您战斗的，真的是……”
他指了指天上。
“也只有祂才能单凭意志投影将我逼得这么惨了。”
苍老的声音叹息道。
“当然也是因为我还没有获得身体……”
听到这一句，边境伯也有些沉默。
他眼神闪烁了一会儿，说道：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
“您还记得之前咱们提到的那头黑龙吗？”
听到了这句话，苍老的声音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说……最近的传言吗？”
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这么明显针对我的陷阱，以为我已经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