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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唯一能给殇胜制造困难的组织,而且我们之前已经火拼过很多次,也生过很多次争斗了,双方都死伤过大量的人,我们两个组织之间的矛盾,已经几十年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会龚正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们双方之间的矛盾就已经展开了,其实我们都是上层斗争的牺牲品,他们现在之所以在明,是因为我们斗败了,所以我们要藏起来,他们想把我们找出来,想把我们斩草除根。”
“这也就是当初为什么彭刚他们那批人,会出现在那片原始树林的原因,殇胜一直就没有放弃过对我们快活林的搜查,他们想把我们找出来,然后扫平了我们,那次本来让血手带着那么多人,可以把彭刚他们吃掉的,谁知道,不仅没吃掉,还折损了那么多人,害的我们得马上换到备用的地方,以防被殇胜大规模的包围。”
“你们这到底是多深的仇,多重的怨,这么多年了,还要这样没完没了。”
“给你打个比方,彭刚,彭华杰,他们两个最早以前就是我们快活林的人,是我们快活林血狮组的人,他们胸口原先是血狮,不是血狼,后来为7,了上血狼,把自己的那块皮废了,从边上才重新纹的,那会他们不仅仅是两个人,彭刚还有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都来到我们快活林了,可是后来他们却背叛了我们。”
说到这的时候,宝哥顿了一下“后来他们全家都被我们做掉了,后来彭刚的那几个小,一起长到大的兄弟,也被我们的人给处理掉了。”
“麻雀过生日的时候,张一帆一颗生日蛋糕,差点把他们整个殇胜高层都端了。”
宝哥突然之间伸了一个懒腰“别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你就单独的想想这些,这都是多大的恩怨了,其实当初王龙还没有去殇胜的时候,我们有的是机会对付他,可是那个时候是在是看不上这个小孩子,谁知道他后来能展到这个地步,成为我们现在的心腹大患,是在是有些嘲讽,其实说白了,这些就是命。”
“连硕,沈甲,颜,田,李一昂,他们那一批人,其实都是张一帆的团队,对吗”
“是的,张一帆是一个天才,一个玩爆破玩到极致的天才,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能把炸药送到殇胜麻雀府的餐桌上面。”
说到这的时候,宝哥的脸上,甚至漏出来了一丝自豪的表情,全都被我看在眼里。
“你们都组织,可以和殇胜媲美?殇胜?那是传奇一样的存在,你们这么厉害?”
“呵呵,我觉得何止可以媲美,简直可以越他们,我从来不觉得我们快活林,哪儿比不上殇胜,如果把殇胜的人拖出来,别站着那片天险,我有信心做掉他们。”
“但是现在对于我们最主要的制约,就是我们不能见光,而且藏的都很分散,要么不至于被殇胜追到这样的地步的,我们双方早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这些年因为我们两方人的争斗,大家都有太多太重要的人失去了,殇胜当初对我们残酷的扫荡,那是惨绝人寰的,王龙那个人,心肠狠毒的狠,绝对不是外表你看的那样。”
“我看出来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都想要把你直接做掉。”
“对,他是那种宁杀错,不放过的人,所以说,我们现在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那既然这么危险了,你当初还从l市露面,还和王龙见面,宝哥,你真够可以的。”
“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和你说的这些,没有别人知道啊,而且,我必须露面,我还有很多事情,是必须去做的,你说龚正现在为什么离开l市了,他守了这么多年的l市,为什么说离开就离开了?如果他想走,估计早都走了。”
我听着宝哥这么说,冲着他摇了摇头,宝哥从边上笑了笑,直接开口“我来l市,其实就是为了把龚正拉下水,我和你说过,我们现在和殇胜差的,不是力量,他们有他们的王牌,我们有我们的精英,就算是面对面,我也不觉得我们会吃亏,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上层的势力太坚固,我说个简单的例子,都不说别人,王龙有个妹妹,叫王慈,这个女人嫁了一个司令,只要我们敢露面,都不用别的,这个女人的老公,就可以把我们全都铲平,我们在怎么样,也不可能和官方生任何矛盾,也没有那个资本,也不敢,除非我们想被毁灭。”
“所以我们只能一点一点来,我来l市是有原因的,其实说白了,我就是想把龚正拉下水,手上拿着龚正的证据,龚正开始的时候都相信我了呢,而且,他确实也和咱们一起做了很多事情,为了获得他的信任,我是真的尽力了,还好,结果不错。”
宝哥笑呵呵的“我手上有龚正的证据,龚正就把王龙牵扯出来了,还把夕念也牵扯出来了,这夕念是谁,是王越的儿子,这王龙是谁,是殇胜的老大。”
“当然,我们现在没有背景靠山,所以这些东西我拿出来也没有用,但是我要准备。”
“这些东西攥在手里面,总会有用到的那一天,怎么说呢,这个社会是讲究法律的,如果哪天真的可以把殇胜办掉,那么这份证据,就是一份很好的材料,光这些,就够他们吃枪子的了,还不说别的了,我需要这些,所以王龙他们后来着急杀我,也所以龚正为什么会对你的态度冷淡,对你的态度冷淡,是为了疏远你,表明态度。”
“沈恩赐他们是牺牲品,龚正开始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后来他反应过来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肯定就是要和你分裂隔离,两清,其实他也不确定,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怀疑的层面大,所以说,他连忙补救。”
“可能也是后来觉得横竖不放心吧,连忙离开了这个地方,我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