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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沈彤又道:“每次小纪公子来,奴家都开心得紧。小纪公子为人正直,又兼有风趣机敏,奴家每次与公子相会,都恨不得永夜无昼,就是舍不得公子离去。”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娇媚婉转;他的脸蛋,道不尽的万般风情。
可纪戎此刻,只想打死他……
她知道沈彤擅长胡扯,但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做到满嘴跑驴车的地步。而且这也太刻意了!他好像巴不得大家都认为他们有奸-情一样!
虽然她的确为人正直,风趣机敏!
——但她啥时候和沈彤“相会”了?!而且沈彤为什么带着那种欲求不满的神情在乱说!!“永夜无昼”又是什么?!
纪戎觉得,她这条命迟早得被沈彤折腾没。她甚至怀疑沈彤是在公报私仇。
陆修羽道:“原来如此。没想到花魁与我竟然所见略同。”
纪戎:“???”
他俩在说什么?在聊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参与不进去?
明明在同一个天空下,说着同一种语言,可怎么就互相听不懂呢。
“我与小纪公子初一相逢,便有相见恨晚之感。”陆修羽道。“只恨自己没能早些年遇见小纪公子,错过了许多。”
沈彤显得颇有兴趣:“哦?黄公子能否详细说说?”
陆修羽道:“倒也没什么详细可言。不知花魁娘子是否曾有过这种体验:有些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总觉得以往是见过的。”
沈彤温雅一笑:“奴家听说,唯有用情至深之人,才会有这般体验。”
陆修羽笑道:“用情至深?难道花魁是在说我对小纪公子用情颇深?”
沈彤以团扇掩口,发出一阵轻盈的笑声:“奴家说了可不算,黄公子内心自有一杆秤。有些人不必深交,甫一相见,便是风月无边。”
陆修羽转向纪戎:“只可惜小纪公子心性直纯,感受不到什么百转千回。我与他颇似‘对面不相识’,倒叫人徒增不少烦恼。”
纪戎心说,我是谁,我在哪儿,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彤微微抬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奴家今日第一次见黄公子,便觉公子器宇不凡。您既然是小纪公子的贵客,那便也是奴家的贵客。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奴家命人收拾两间上房,黄公子只管与小纪公子歇下。明日再走。”
纪戎这时候如梦初醒,跳了起来:“不行啊!我不要!再说了,你们这儿我可住不起!”
陆修羽一把拽住乱蹦的纪戎,把她按回凳子上。“有什么住不起?”
沈彤浅笑:“黄公子果然不凡。不过,今日的房钱不用您二位费心,都算在奴家的账上。”
陆修羽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倒无需两间上房,一间便足够了。”
沈彤侧过脸,眼神莫测:“……那就按黄公子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