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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被面色红润的韩楚河吓住,可向他身后瞅了瞅,并没发现有其他人跟来。
韩楚河刚想与三人理论,却被一张大手捂住了嘴。
“莫要猖狂,你的小命,还想不想要了?”,随后一把冰冷无比的利刃已经抵住他的心窝。
还没等韩楚河点头,另一个彪形大汉走了上来,右手向韩楚河一击,韩楚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等韩楚河醒来,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双手,发现完全无法活动,眼睛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似乎被蒙了起来,嘴上还被塞了一块布头。
他挣扎着挪动着身体,却无济于事。
不远处传来“咕嘟、咕嘟”的煮水声音。
“大哥,你说这块石头真如朱教主所言那般能值十贯钱吗?”咱们怎么处置他?”一个浑厚的声音问道。
“你懂什么?这石头别说十贯钱就是三十贯钱,也是轻而易举”。满面胡须的男子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34;我的个乖乖,咱们就是干10年,估计也就这些钱,看来这次老天真的在帮咱们”,第三人被这个金额惊得连连称奇。
“这牛车走起来太慢,这一上午才走出5里地,带上这小伙也不方便,走到哪里都太扎眼,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干掉他吧?”
“石头丢了,村里一个青年人失踪,这能很好地为我们掩护,现在还不能杀他,至少得等我们回到京城”,大哥回复。
“大哥所言极是,大哥”
韩楚河脑袋飞快的转动,原来他是遇到偷石贼了,幸好暂无性命之忧,这块石头竟然值这么多钱,看来自己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韩楚河扭动身躯,发出了刺啦刺啦的声音。
温暖的阳光刺痛了韩楚河的双眼,恍然间,他感到那束久违的阳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他眯起双眼,发现一双凌厉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韩楚河环顾四周,发现身处在一个破庙之中,前方有一个菩萨像,正慈眉善目地注视前方。
“你小子给本大爷老实点,你要是敢有任何的想法,我这小刀子可不长眼,说不定一晃神就抹到了你的脖子”,说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刀口,舌头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痕迹。
韩楚河朝着胡须男说道“大哥,看您气宇不凡,想必一定干过摸金校尉吧?”
此话一出,其他两个人脸色瞬间变了色,唯独大哥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哦?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曾盗过墓?”
“你左边袖口沾有泥土,这种土是紫砂土,只有深入地下一公里才有,一般人铲土都是习惯于右手,泥土一般都会出现在右袖,只有摸金校尉常年匍匐地下,容易左侧比右侧多,不知这样解释可否?”。
这番话过后,胡须男表情有了笑意“没想到看你小小年纪,观人断相还有点意思,不错,李某确实干过几年摸金的工作,可最近两年却金盆洗手了,小兄弟,你过来讲话吧”。
大哥发了话,二弟极不情愿,无奈地给韩楚河松了绑,恶狠狠用食指和中指指了下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韩楚河。
韩楚河昨日饮酒不少,此时尿意上来,径直走向观音像,对着佛像尿了起来。
“你小子有没有点规矩,菩萨岂是你等撒野的地方!”老三不愿意了。
“唉,人有三急,随他去吧”,老大表现得很有气度。
“看看,还得是当家人有度量,我说你们俩,赶紧再去烤只全羊,昨天光顾着喝酒了,此时腹中空空如也,正缺些肉”,韩楚河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两兄弟面面相觑,平时都受大哥使唤惯了,突然冒出个指手画脚的人反而有些不习惯,直到他们看到大哥点了点头,只得无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小兄弟,你昨晚怒气太盛,原本我兄弟三人并不想为难你,实在是事有赶巧,我这两个弟弟本是鲁莽之人,你多担待点&34;,大哥一番谦让,反而让韩楚河有些拘谨,如今在人家地盘,理儿反而都让对方占了。
“不打紧,不过我力不能扛,你也看到了,押运石头的事儿我是真干不了”,韩楚河将自己弱点指出,也间接表明自己打不过他们三人,不会逃跑。
天已黄昏,两人才回到庙中,手中拎着两只野鸡,一进门就念叨着“这荒山野岭找点活物真不容易”。
兄弟两人说着手起刀落,鸡血喷溅在庙前柱子上,忽然他们想到自己这么做有损菩萨荣光,双手赶紧合十,显得十分滑稽。
韩楚河早已经饿的快晕过去了,起身接过了野鸡,动作熟练地给鸡去毛,旁边水池中长了一些荷花,韩楚河跳入池中捞出几片荷叶,将去毛的鸡用荷叶包裹起来,糊上泥巴扔到了一个土坑里,用土埋上,在上面架起树枝烤了起来。
不出半时,当野鸡拿出时,香气顿时弥漫整座寺庙。
韩楚河将撕下的鸡腿递给大哥,大哥拿着闻了闻,说道“小兄弟厨艺不错,我们并不想伤你性命,只是时局所迫,还劳你和我们走这一遭,如果你配合我们的话,必不会伤及姓名,你看看如何?”
韩楚河内心苦笑道,我不同意能行吗,嘴上却说“能和三位好汉同行,增长见闻,品尝美食,是小弟的荣幸”,边说边把鸡递给了兄弟二人。
旁边两人接过鸡,小声嘀咕起来“大哥就是心善,咱们吃亏就吃亏在这上面,如今被这小子占了上风,大哥不会要留着他过年吧”。
“有什么办法呢,长兄如父,他的话咱们岂能不听”,另一人也很无奈。
韩楚河问道“敢问大哥名号?”
李山答道“我叫李山,我这两位兄弟名叫李鬼、李嵬”。
“本人韩楚河”其实韩楚河早已经猜到三人为一母同胞,三人相貌虽有差异,眉宇间的眼睛却极为相似,韩楚河狼吞虎咽吞了大半只鸡,有些噎着,打了个饱嗝,边擦着嘴,边说道“以后咱们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时候做的不周的地方,两位还得海涵”,说完就拿着两个蒲团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