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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梦见……”
棠蜜的脑子还有些发昏,懵逼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
话刚开个头,她突然就停住了。
因为她看清了容骁癫狂的模样,看清了他猩红的眼眶。
他……他……怎么这个德行?
难道是自己在睡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梦见什么了。”容骁目光殷切,狂热的不像正常人。
“呃,你指哪方面?”棠蜜心里有点慌,试探着问。
“阿郁,阿郁是谁?”容骁神色越发癫狂,简直像是疯魔了一般。
棠蜜心底一沉,斩钉截铁道:“他是条狗。”
容骁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阿郁是条狗?”
棠蜜使劲点头:“对,他是条哈巴狗。有人给他根骨头,他就屁颠屁颠跟着跑了。”
容骁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她。
俊美的面容近乎扭曲,猩红的眼眶狰狞可怖:“你再仔细想想,到底梦见什么了?”
棠蜜心底毛骨悚然,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梦见我养了一条哈巴狗,突然冒出个绿茶给根骨头,不对……连骨头都没给,他就跟人跑了。”
“你再仔细想想。”
“真的,就是梦见我小时候养的一条狗。他跟人跑了,我怎么叫他都不肯回来。”
“真的只是一条狗吗?你好好想想。”容骁捉住她肩膀使劲摇晃,卑微乞求。
“不是狗难道是人啊?”
棠蜜使劲推开他的手,不耐烦坐起身。
想起梦里的内容她就来气。
她好像隐约中梦见自己一身大红喜服,跟一个看不清脸的长发男人结婚。
结果婚礼进行到一半时,他的初恋情人白月光出现。
她已经很卑微的哀求,狗男人还是毫不犹豫丢下新娘和满堂宾客,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白月光离开。
后来又梦到些什么,棠蜜已经不记得了。
不过那种痛苦,刻骨铭心。
醒来后再回头去看,那种渣男可不就跟狗差不多。
“你的狗叫阿郁?”容骁不依不饶再次握住棠蜜的肩膀,强迫她必须回答。
“对呀,狗就应该叫这种名字。”
在梦里,那个渣男好像叫什么江郁。
呃,之前遇到的神秘男人似乎提到过这个名字。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才刚刚听到,半夜就入她的梦。
“是狗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容骁的目光逐渐暗淡,情绪随之低落下来。
“就是一条狗。”棠蜜更加坚定。
撇开江郁是个狗渣男不提,她的老公精神状态向来不稳定。
听到她在梦里疑似叫其他男人的名字,都一副不疯魔不成活的样子。
要是让他知道她竟然梦到跟其他人结婚,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举动?
她还年轻呢,不想变成被打断双腿的残疾人,对囚禁play更不感兴趣。
“……”
容骁垂下眼,彻底无话可说。
阿郁……真的只是一条狗吗?
棠蜜暗暗松了口气想要说点什么,却猛然反应过来:“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容骁依旧垂着眼眸:“睡觉。”
“啊?”
“我们是夫妻,睡在一张床上有问题吗?”
“……”
棠蜜看他理所当然的模样,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你……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里把我打晕,难道是为了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容骁:“嗯。”
棠蜜看看他身上的长衣长裤,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中老年女士睡衣,目光更加诡异:“所以你让我穿成这样,是为了方便你跟我睡?”
“嗯。”
“……”
棠蜜一口气没提上来,这差点气死。
又是送睡衣,又是莫名其妙把她打晕,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们俩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而且两厢情愿,为什么睡个觉还要有那么多程序?
有程序也就算了,受伤的为什么总是她自己?
“睡觉。”容骁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拉起被子盖上。
“睡什么睡,起来。”棠蜜被他气坏了,强行掀开被子将人从床上拽起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把我打晕?”
容骁难得好脾气,无奈道:“你太闹腾。”
棠蜜瞪他一眼:“胡说,我睡相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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