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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将你这把老骨头给收了就省事了！”
……
宰相夫人，当年那也是大家闺秀啊！
现在骂起人来，那也是一副巾帼风范。
宰相霍国装作没听见，趴在小妾艳儿身上直接离开了。
……
……
带着卫琳回到养心殿，方羽伸了个懒腰，此刻感觉浑身上下格外酸软。
这一波确实累着了。
来回奔波这么久。
又是机关算尽，又是互动找茬的。
反正什么招都想了。
折腾到现在，总算是有了那么点希望。方羽呼出一口浊气，目光闪了闪，浑身上下，酥软至极。
这一波，美得很。
卫琳第一次来到养心殿，所以显得有些紧张。
“陛下要怎么安置臣女？”
“陛下先前言道我父亲征战在外，所以陛下要照料我父亲一家老小。”
“更是放言：我父亲之妻女，就是您的妻女……”
“那么现在，臣女就是陛下的女儿。”
“臣女能否称呼陛下一声爹爹呢？又或者称呼…父皇？”
“爹爹？”
“父皇？”
卫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确实让方羽愣在那了。
一时间，嘴角嗫嚅，完全不知所谓了……
这……
我要怎么回复？
好家伙……
现在都已经逼迫到这份上来了吗？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没有丝毫困意了。
爹爹？
这个称呼…有着别样魅力啊。
“咳……”
“随便你吧。”
“叫什么都行。”
“你快乐就好。”
方羽挑了挑眉，一脸坦然道。
卫琳见方羽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懵……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我就和你客气两句，你…你居然还当真了？
听不出来，我这是在讥讽你么？
你非但不恼羞成怒，甚至还很享受？
我遇上的到底是一个怎样都被变态帝王！
卫琳看着周边的高墙大院，突然感觉自己未来一片渺茫！
一眼看过去，根本…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好么？
倏然间，又感到委屈…很委屈。
当下的意识就这么卡在那了。
好难受啊。
“皇后娘娘驾到！”
……
外面传来王直的急促叫声。
皇后霍雯沁迈着急促的脚步走了进来，脸色显得有些不太好看。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霍雯沁咬着银牙，一字一顿道。
“陛下，此女就是臣妾的嫂子么？”
皇后霍雯沁的语气中充满了幽怨之意。
“呀！”
“爹爹！这是我母后？是我娘亲么？”
这个时候，卫琳突然在一旁搞事情道。
方羽：“……”
皇后霍雯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