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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直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虽然看起来挺正常的，但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太协调。
而且面色煞白如纸……
“你怎么了？”
“生病了么？”
“朕许你回去休养几天。”
“朕给你叫个太医。”
方羽走上前，关怀道。
对于王直这个一直以来跟随在自己身边的人，方羽还是非常关心的。
“陛…陛下，奴才没事，陛下不必为奴才烦心。”
“陛下叫奴才进来是有什么事么？”
王直点头哈腰道。
“你有事！”
方羽大踏步走上前，随即伸出手直接拍打在王直屁股上。
“啊！”
王直顿时跟着尖叫一声。
正在起身的卫琳看到此番场景顿时都懵了……
这…这是什么操作？
她…她确实有些没太看懂！
我的天！
恐怖如斯！
这也太秀了吧？
秀的一批……
卫琳蠕动着嘴唇，当下颇有一种啼笑莫名的感觉。
陛下与这王公公之间的亲密关系维系地倒是很好？
这种事…不能多想。
一想…这心思可就跟着乱了。
卫琳深吸一口凉气，当下忍不住跟着摆了摆头。
稳住…一定要稳住思绪！
……
“还要欺瞒朕到什么时候？”
“这血，是怎么回事？”
方羽冷声瞪着王直道。
王直被打了。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更何况一直以来方羽也不曾将王直当成是什么狗太监来看。
这是自己的大伴！是自己能够信赖的身边人！
是可以随时随地发泄心声之人！
现如今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皇宫内…被打了！
“陛下，奴才…奴才真的没事……”
王直跪伏在地，有些话，他不好说，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该轮到他去说。
心里面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凌乱。
复杂之思绪，莫过于此！
“谁打的？”
方羽再度逼问道。
“陛下！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砰砰砰！
王直将脑袋磕在地面上，浑身瑟瑟发抖。
显然，那个名字他不敢说。
另一方面，王直并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给方羽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他自己…他可能觉得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只要陛下好，他就能接受。
只要陛下好，他无所谓的。
只要陛下好，他心中自然而然地就跟着满足了。
这样的心思，坦然十足！
“能够让你这般嘴硬的，除了皇后，应该就是太后了吧？”
“朕昨天下午才去看望过皇后，她不会这般不知轻重，她知道你在朕心中的地位，她不会也没这个胆量打你的板子！”
“如此，看来只有太后了！”
“呵呵……”
“朕一直不曾出手，只想着让那位太后多享受几天一言九鼎的日子。”
“但是为什么…就不知足呢！”
方羽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随即‘砰’得一声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当下，方羽脸上逐渐展露出锐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