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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知道为什么形容女人为冷若冰霜了，因为女人是水做的！”
“对对！你触类旁通，朕很欣赏，不过……”
不过，大家走题了！
刘浩的课程不是讨论女人，而是讨论水的形态。
“刘博士！”一个学生打断刘浩的话，“那为什么孔夫子要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人也如水吗？”
“呃……”刘浩绞尽脑汁，“那是肯定的！我们形容小人不是奸滑吗？水结冰了，也是滑的！”
刘浩吐一口气，为自己找到解释而庆幸。
“刘博士，为什么孔夫子要养小人和女子？”
“呃………”刘浩实在想不出应付的解释了。
倒是另外一个学生起来回答：“孔夫子兼爱，又爱小人又爱女人。”
刘浩伸出大拇指，夸他为自己解围：“说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王贵，我爹是王允！”
刘浩哭笑不得，王允儿子的思维真他娘的超前。
“王贵，你的意思是说，孔夫子娶小人和女子为老婆了？”又一个学生起来发问。
王贵得意洋洋。
“有什么奇怪，圣人都是博爱的！”
刘浩再不劝阻大家回归正题，大家的讨论就将滑向无底的深渊。
“咳咳咳！大家跑题了，我们讨论的主题是水，不是女子。”
“刘博士！”王贵又大声发表意见，“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在《春秋》里面，男女偷情叫做蒸了！”
刘浩想哭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
“因为女人如水啊！”
“怎么解释？”
“男女乱搞关系的时候，女人不就像水一样生腾蒸发了吗！”
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经久不衰，王贵的话赢得了所有学生的夸赞。
刘浩直捂脸，王允这么严肃的家伙，怎么生出思想这么龌蹉的儿子！
刘浩本想搞活气氛，没想到结果是这个样子！
谁说古人脑筋僵化？
哼，只要稍微点拨，他们比现代人更为活跃。
不过，刘浩要的不是这种活跃！
随着探讨的深入，学生们自顾自的交谈，气氛热烈。
而刘浩被冷落在一旁，哭丧着脸。
他真想大喊：“谁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