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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倾哭笑不得。
小公子的唇碰到了秦倾的手腕,微热滚烫,连带着那锐利的牙齿,轻蹭过,微痒。
秦倾将手腕移回一寸,便感觉到了股拉力。
在相抗衡。
人的牙齿怎么能咬断那细紧扎实的红绳。秦倾笑。
察觉到了目标被挪走,褚嬴宿松了口,正回了脑袋,一双眼尾迤逦的眼,愣怔怔看着人。
乌黑的眸流转着不解、困惑和几分迷茫。
于是秦倾解开了锁扣,笑盈盈哄人。“你看,宿宿,已经断了。”
秦倾晃着手里解下的红绳扣。
给人做应证一般。
红绳扣在人纤白的指间晃荡来回。
忽见褚嬴宿伸了手,因为醉酒,人的动作些许迟缓,但抓住那赤红的绳扣的动作却十分坚定。
褚嬴宿不喜红绳扣和秦倾在一起。秦倾姑娘那么漂亮白皙的手,不要和别人送的绳扣锁在一起。
秦倾误以为人想玩平安扣,鉴于刚才的行为,怕人误吞,便往自己这边挪回来。浅笑着哄劝,“不行……”
秦倾的抵制反而更让褚嬴宿察觉了人对这个红绳扣的重视。
他抬起了眼,只是手指还没松开,一双眼尾绚丽泛红的眼似是受伤。
浓郁的桂花酒香缠绕着两人。
半是低哑半是委屈的声音问:
"倾倾姑娘,我们是什么关系?”
清晨莺啼鸣咛。
长见在外头练功。
段弓正在洗果子吃。
褚嬴宿推开门,撑着还隐隐涨疼的脑袋,入目庭院,阳光刺眼,青树踪影丛丛。
褚嬴宿抬手挡了下刺眼的日光。
段弓先瞧见了人,立马扔掉了手中的果子,跑过来。“主子,你醒了?”
长见也跟着在后头走过来,只是比起以往的喋喋不休,今日的人显得格外沉默。
段弓:“主子你头还疼是吗,要不要让秦倾姐再煮碗醒酒汤给您?”
长见不太满:“我们自己能煮的,为何要让隔壁来?”
“因为秦倾姐煮的更好喝。主子更喜欢喝。”
“你怎么知道主子更喜欢喝,随意信个陌生人,就不怕歹毒之人从中下毒……”
“秦倾姐才不是陌生人。”
褚嬴宿听着两个随侍一人一语的争话,微蹙了下眉。“昨夜,是倾倾……秦倾姑娘送我回来的?”
褚嬴宿的嗓子还有些干哑,带着宿醉后的沙涩感。
段弓实诚:“是啊,主子你昨夜还拉着秦倾姐的袖子不让走,秦倾姐还陪了你好一会儿呢。”
长见怒眉,不悦:“你说那么多做什么。”
段弓:“这本来就是事实……”
长见:“事实也无需多言。”
褚嬴宿忽视掉两人又一言一语地争吵起来,指腹揉拧着眉心,下了台阶来。
褚嬴宿发觉,自己完全没有昨夜的印象。
虽然说清酒不醉人,但褚嬴宿从没像昨日喝过那么多的酒。
便导致了他生平头一回的宿醉。
褚嬴宿只能蒙蒙记得和秦倾姑娘一起回来,秦倾姑娘月色下的笑脸,秦倾姑娘抬手了,秦倾姑娘靠近了……秦倾姑娘说了什么……
秦倾姑娘说了什么?
褚嬴宿头疼,抬手复拧眉,忽然有什么从袖子口中掉了出来。
一条赤红色的绳扣。
出于本能,褚嬴宿伸手便在半空接拦住。
躺在手心的红绳扣有些眼熟,上面半截还有似乎被锐物磨损的痕迹。
褚嬴宿一怔,认出了是秦倾姑娘的平安扣。——程怀送给秦倾姑娘的平安扣,为何在他手里?
褚嬴宿毫无印象,但也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正思索着,忽然庭院的木门传来了敲门声。
段弓上前开了门。
来的正是秦倾。
秦倾一身蔻梢绿的襦裙,外罩着荷色褙子。杨柳细腰肢,芙面生辉,桃花相映,别样姿容。
秦倾端着一小盅汤煲,眼瞧见了里头的人,同褚嬴宿对视上眼,轻笑一声:“醒了吗?”
褚嬴宿不知为何,听到了人的声音,脸倏地煞红。
甚至将手中的红绳扣,悄悄地攥起藏拢进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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