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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公子?
好看?
程念安一跃而起,直接扑到栏杆边,就看到大门口,一道白色身影缓缓走来。
不是谢十州是谁!
不是谢十州是谁!
他指着楼下,嘴里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话来。
晏子玉起身,站到程念安的身边,低头,看着已经走进大厅,被小二引着上楼的白衣公子。
那白衣公子身边的女子似乎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那面容,那神情,清冷淡然,却是有不染纤尘的仙气。
眉目如画,墨发飘扬,白衣烈烈,美不胜收。
当真是绝色,雌雄莫辩的绝色!
这就是谢十州?
谋士一般不都是精明外露,看着就是一脸计谋的吗?
谋士不是老气横秋的吗?
这翩翩少年郎,雌雄莫辩的人间绝色是什么意思?
晏子玉深深吸了口气,不怪程念安心心念念,痛不欲生,倒是值得。
“公子,有人看你呢!”谢八叉捂着嘴笑,她家公子就是厉害,随便出来就惊呆了一众人。
“无妨。”谢十州步调缓慢从容,无奈,腿上有伤,想快也是不可能。
嘴里说着无妨,目光却半丝也没有看过去。
就那样坦然自若,目不斜视的穿过众人的目光,二楼的大厅,那里,是论道的场所。
“我等竟不知,承安学子中,还有这等人物!”
有人低语。
“以前不曾见,或许是外地来的。毕竟谢家盛名在,从外面来的学子还少吗?”
“只是这公子长得是不是太俊了一些……”
那些窃窃私语,那些如影随形的目光,谢十州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在大厅角落坐下,环顾四周,墙壁上挂满了书生的诗词书画,气氛十足。
“敢问兄弟贵姓?来自何处?”立刻有学子上来搭讪。
谢十州微微勾唇:“姓谢,来自观山。”
因为一个“谢”字,众人又是一惊,难不成和承安谢家还有什么关系?
“兄台和承安谢家……”自是有人按捺不住的。
谢十州只是神情淡淡的端起茶杯:“无关。”
“那兄台……”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有纷沓而来的脚步声。
有人惊呼:“谢家三爷来了,带着谢家的公子呢!”
话音落,就看到一生银灰衣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身天蓝衣衫的小公子说笑而来。
谢十州的目光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谢家三爷,谢言承,谢言暖的亲哥。
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山寨无人擅长丹青,后来的描述,完全不足以拼凑出母亲的样子。
这谢言承倒是儒雅俊朗,眉眼含笑,看着就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谢十州目光顿了一下,又落在那天蓝衣衫的小公子身上,眉头挑了挑,笑了,还真是巧了。
这面含笑容,礼数周到却僵硬的,竟然是昨日劫人白狐的那个。
谢十州看着他和学子们寒暄,暗地里却是烦躁的翻白眼。
“各位请坐,从聚贤楼看这莲山,已经有了点点斑驳的秋色,今日就以秋为题,不拘诗词书画,交流一下,图个乐呵,当然,胜者依旧是在聚贤酒楼吃喝一个月。”
“当然了,不愿意的,聚贤酒楼奉上银两。这可是凭本事挣的,今日看谁拔得头筹!”
书生也不都是有钱的,这般冠冕堂皇的送银子,送的有心,拿的高兴,顺便收拢人心。
谢言承果然很会,商人本色显露无疑。
谢十州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喝着香气四溢的茶水,静听满室喧嚣。
“公子可要纸笔?”有那小二捧着笔墨纸砚,殷勤而来。
“不用,多谢了!”谢十州淡淡拒绝。
旁边的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会这人什么都不会吧,所以来凑热闹,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其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倒是因为这句不用了,让谢言承的眸光落了过来。
看到谢十州的脸,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是疑惑的皱眉。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身边的侄子,一阵风一样卷了过去。
谢云潞定定的站在谢十州的桌子前,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谢十州,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你竟然敢来?”
谢十州端着茶杯靠在后面的椅背上,微勾笑意:“为何不敢?”
“你等着!”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做什么,只要进了这承安郡,他就什么都可以做了。
“在下和谢公子不熟悉,犯不上等。”谢十州的话语里带着那么一些漫不经心,劫掠白狐给他姐姐。
嗯,他的姐姐,估计是刚刚回来的季柔。
谢家女儿不多,其他均已出嫁,目前唯有季柔而已。
“不熟悉,你抢我白狐,害得我明天没有好东西送给姐姐,你还恐吓我要杀我……”谢云潞努力压低声音,若现在不是大庭广众,他估计就呼朋唤友的扑上来了。
“云潞认识这位公子?”谢言承含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