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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十州定定的盯着萧雅半晌,微微一笑:“有何私心,你说?”
“比如宁王……”
“对不起,我对王妃没有兴趣,对做妾更没有兴趣!”谢十州话语冷然,如同一把刀子一样直接扎过来,而且是一下子见血。
萧雅就觉得,她的心思,瞬间无从遁形。
她甚至恼怒,谁给谢十州的勇气敢这么和她说话。
“你说的私心,是我为了天关之乱只身入敌营,还是为了坪林之战,九死一生,或者是为了凤川敌袭,夜奔百里?如今我余毒未清,伤口上的结的痂还没有掉落,是因为我有私心?”
“东部奸细数千,是因为我有私心才去找的?”
谢十州眸色转冷:“郡主,不是谁都和你一样,你愿意和晏子川儿女情长,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你都怀了晏子川的孩子,你还说得你多高洁!”萧雅脸色黑沉,孬种的那根理智的弦彻底的断开。
“流言止于智者!何况承安的奸细还没有肃清,谣言是一把软刀子,怎么,郡主要帮着奸细?”
“你胡说什么?”萧雅脸色顿变。
“我曾经是宁王麾下的谋士,为了澜江沿线的安稳,仅此而已。以后桥是桥路是路,也仅此而已。”
“宁王既然允诺了郡主王妃之位,那就是了。郡主不用担心,这件事和我无关。”
说着,谢十州双手抱拳:“就祝王爷和郡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早生贵子的时候,她的目光在萧雅的腹部转悠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转悠,那满城的流言就被证实了:萧雅昨天爬了晏子川的马车!
萧柏寒追过去看了不着寸缕的那一幕是真的!
而谢十州早已经坐回马车里,雪松一鞭子,马车就绕开萧雅的马车,走了。
就这么走了!
而周围的人还在指着萧雅指指点点的。
“谢十州!”萧雅猛然一鞭子抽在青石板路上,心里已经是恨极。
面前的马却是被这一鞭子给惊着了,猛然往前一窜,萧雅没有防备,一屁股坐进了马车里。
周围一片哄笑声。
萧雅想也不想的抓起马车里的茶具就扔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响声映衬着哄笑声,告诉她这是奇耻大辱。
她本来想要羞辱谢十州的,最好给谢十州安上一个不敬郡主的罪名。
可是,她竟然被谢十州的三言两语羞辱了,不仅仅是羞辱了,她还没有地方撒气。
骤然想起她这么沉不住气,是因为谢柔。
因为谢柔和她说了的那些话。
她冷哼一声:“让谢柔来见我!”
“郡主,宁王今天送聘礼,谢柔在谢家出不来!”
萧雅感觉心口一堵,眼睁睁的看着好东西流水一般进了谢家,眼睁睁的看着晏子川先和别人洞房花烛。
这感觉,这感觉如同坐在蜡烛上,细火慢烤。
生生的疼!
“告诉谢柔,不来,她就死定了。本郡主弄死她就像是弄死一只蚂蚁似的。”
萧雅发了狠,凭什么她该受气,凭什么。
路边的二楼一间房间里,晏子川静静的坐着,楼下那些话,他自然听得清楚。
谢十州,竟然对他那么不屑吗?
是因为有了程念安吗?
她的话看似平常,但是明确的传递出来很多讯息,她谢十州和他不过是合作关系,如今合作完了,各奔东西,没有任何关系。
她谢十州也不想有任何关系。
而天关之乱,坪林之战,凤川遇袭,这些事情,都揽在了她谢十州自己的身上,只字未提他晏子川。
什么意思,那些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和他没有关系是吗?
这澜江一线,是他晏子川的,不是她谢十州的!
想要从他口中夺食,那就去死!
“王爷,怎么办?”
晏子川冷冷一笑:“她不是说她中毒了吗,带上上好的药材,随本王去探病。”
他起身,黑色绣着金色纹路的袍子掠过凳子,衣生波澜。
他大步下楼,青青紫紫的脸上,一片狰狞。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先弄死程念安,找到那些山寨的人,把谢十州从承安引出去,杀了!”
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王爷,还有另外三股势力都在追杀谢十州!”
“那好啊,促成此事,手还可以干干净净的,省的别人说本王薄情寡义!”晏子川沉沉的笑了。
他们出门上了马车,走了。
没有发现楼下一个角落里坐着的人,把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的。